韩幼稚还在远处抽搐颤抖,她只要不愿意放下“冒犯”裴夏的欲望,她的身体就会在自我意愿与阵法禁制中不断地自我冲突。
本就虚弱的身体,此刻冷汗涔涔,口中只能模糊地发出“嗬嗬”的低鸣。
饶是如此痛苦,她还是没有放弃。
我韩幼稚走到何处都是天赋奇才,武道化元,素师五境,我活在九州,不是为了给人为奴做仆的,哪怕是当年掌圣宫,也得礼貌地请我去赴白衣之约。
现在,要我,给你,当奴?!
我他妈宁愿死!
决心已下,就在她准备和这禁制耗到底,玉石俱焚的时候。
裴夏走过来,有些不好意思地说了一句:“韩白衣?嘿!别抽了,我变回来了,那家伙让我封印了。”
抖得像筛糠一样的身子一下就停了。
韩幼稚因为疼痛而挤出的生理性泪水正模糊着视线呢,朦朦胧胧看到蹲在自己面前的裴夏,她张开嘴:“啊?”
“啊什么,变回来还不好吗?”
她侧躺在地上抽了一下——这次不是因为疼——然后神情很板地张开嘴:“你小子,刚才不会是装的吧?”
就为了给老娘下禁制是不是?
裴夏翻了个白眼:“我犯得着吗?”
韩幼稚“蹭”一下从地上蹦(本章未完,请翻页)
请收藏本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