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这锦衣卫,说见就见,还有禁军护卫,
昨日傍晚毛骧居然在宫中纵马,真是荒唐!”
“不该你操心的事不要操心,做好你的事。”
李至刚瞥了他一眼,眼中闪过一丝无奈。
这位好友之子,说起话来荤素不忌,口无遮拦,让他都有些头大。
“大人,朝廷不是说要调您去河南布政使司吗,
是不是能趁着这个机会,外放为官?”
年轻吏员凑近了一些,低声道。
到此时,李至刚心绪都好了不少:
“这事不该你操心。”
年轻吏员心有定数,嘿嘿一笑:
“大人,要是您去了河南,可要带上我啊,
在这京城里我就认识您一个,
您要是走了,小侄可就要被人欺负死。”
李至刚没有再说话,而是默默加快了步伐。
临走前,他借助这个机会,隐晦地瞥了一眼锦衣卫衙门,心中无声自语:
“以往陛下对于水患向来是关心至极,列为头等大事,
这次居然漠不关心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李至刚心思有些沉重,有些怀念陆大人,
若是大人还在,他还能厚着脸皮去问问,
现在大人一走,他在衙门中又变得臭不可闻。
“走吧走吧,早些离开京城外放,也躲个清净。”
锦衣卫大狱位于衙门正下方。
对此,朝中不少人诟病锦衣卫衙门阴气重(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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