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接下来咱们怎么办?”
“抓人,去崇明岛上将他们父子二人带来京城,严加审问!”
毛骧没有任何犹豫地开口。
钱兴怀脸色微变,试探着发问:
“大人,他们一直被安置在水师军营里,
若是咱们上去抓人,恐怕会生出一些波澜。
就算是南雄侯早已离京,水师现在群龙无首,恐怕也不是一件易事。”
毛骧自然知道其中困难。
李存义父子自从洪武十八年被流放,
一直都被看管在军营里,
日子自然是没的说,整日好吃好喝,比应天一众商贾都要自在,
一切的根源,就是得到了南雄侯赵庸的庇护。
作为巢湖水师的领袖,赵庸在朝中的地位不是他们锦衣卫可以撼动的,
尤其还是在如此关键节点。
深吸了一口气,毛骧凝重地说:
“此事我来处置,备马。”
钱兴怀面露怪异,想不明白大人有什么办法去抓人,只得拱了拱身:
“是!”
不多时,毛骧骑上战马,带领十余人离开锦衣卫衙门。
此刻临近下午散衙时间,六部一众官员在恭道上走着,
见他在皇城中纵马而行,眉头紧锁,心中突兀涌出一阵不忿!
他们都得在皇城中步行,
他锦衣卫算是什么东西?
毛骧对于暗地里的指责以及毫不掩饰的怨语毫不在乎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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