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明鉴!我等怎敢撒谎?
若是真有明军入境,国主陛下怎会不奏报大明朝廷?”
信使吓得浑身一颤,连忙跪倒在地,声音发颤,连头都不敢抬。
张构站起身,走到信使面前,
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语气里带着几分狠戾:
“你可知隐瞒实情的后果?
本官是奉陛下之命前来辽东督查修路的钦差,
如今辽东与高丽接壤,
若是你们藏着掖着,耽误了朝廷大事,
别说你一个小小的信使,就是你们高丽国主,也担待不起!”
信使脸色瞬间变得惨白,额头上渗出细密冷汗,双手紧紧攥着衣袍下摆。
他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又咽了回去,喉结滚动着,满是慌乱。
张构见状,眼中一喜,声音猛地拔高,喝道:
“边境的劫掠到底是谁干的?那些所谓的女真,到底是什么人!”
“若是你老实交代,本官可以既往不咎,放你回高丽,
若是你还敢嘴硬,本官现在就把你押回京城,交由刑部审问!”
信使一个哆嗦,扑通一声磕在地上,声音带着哭腔:
“大人饶命!小人说实话!小人不敢隐瞒!”
张构见他终于松口,转身回到椅上坐下,冷声道:
“说!若有半句虚言,休怪本官无情。”
信使咽了口唾沫,用袖子擦了擦脸上的冷汗,颤声道:
“其实.其实小人也觉得这事不对劲。
门下省说查的是女真劫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