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笑那些整日空谈农事的酸儒,他们毕生所为,可有西山屯田所的半分实效?
只会引经据典高谈阔论,却拿不出半点惠民实绩,这般圣贤道理,究竟有何用处?
尔等还在这里执迷不悟,真是要笑死老夫啦~”
李贽对于读书人一会儿怒骂一会儿嗤笑一会儿嘲讽,气得在场读书人个个牙关紧咬。
若非今日有锦衣卫和羽林卫坐镇,非得将这个奇装异服的老头给打得生活不能自理。
“先生!!!”
书童袁文炜不知从何处疾步赶来,慌忙伸手捂住李贽的嘴,半拉半劝地将他拽到人群后方。
一边拖拽还一边向众人拱手赔笑:“让诸位见笑了,家叔前些日子摔伤了头,时常有些疯言疯语,实在对不住各位大人。”
在满场复杂的目光注视下,师徒二人匆匆离去,很快消失在人群尽头。
然而,众人虽鄙夷那疯癫老头的无状,却不由得回味起他方才那番话来。
细细思索之下,竟觉得那些看似狂悖的言辞里,似乎.真藏着几分颠扑不破的道理?
“荒唐!”
王锡爵站在后头,眼见徐阶受到“欺辱”,这火爆脾气立马按捺不住了,他将徐阶小心翼翼地扶起,指着张允修痛骂说道。
“竖子安在在此饶舌?尔这分明便是强词夺理,区区一根黄瓜便能讲天下道理?莫非天下人皆是愚钝庸才,独独你一人明事理、通古今不成?
你这大棚黄瓜,每日耗费(本章未完,请翻页)
请收藏本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