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他笑了笑,“主要记录苏联解体前后,基层技术人员的工作与生活变迁。”
女人点了点头,退开一步。
“请进吧。”
屋里很冷清,没开灯。
客厅里只摆了四件家具。
一张圆桌,一个掉漆的柜子,一台老电视,还有一张沙发,被坐垫塌了一半。
女人倒了杯水递过来,自己坐在沙发边,抱着臂,没有主动说话。
周奕也不急。
他喝了一口水,等她自己开始。
良久,女人才说:“您是来打听我父亲的?”
“是的。他是.调度员?”
“对。”
“在卡缅内站干了四十多年,后来得病,1999年走的。”
她说得很平静,没有一点情绪波动,仿佛在讲别人家的往事。
“对不起。”
“没什么可对不起的,已经过去很久了。”女人盯着桌角,“一切都留在了上个世纪。”
周奕没有急着打破沉默。
等了几秒,他才问道:“您是他的家属?”
“我是他女儿。”
女人顿了顿,似乎觉得这样简短的回答不太礼貌,于是又补了句:“现在,全家只剩我一个人了。”
“.原谅我的冒昧。”
“不,这没什么。”
她的嘴角轻微扯动了下,似乎想笑,却怎么也笑(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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