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短一长。
随后,是连续节奏,似乎是某种信号,在召唤。
紧接着,更多人出现。
从建筑里、从街道尽头,纷涌而至。
卡萨雷斯认出了其中一张熟悉的面孔。
佩德罗。
每天早上都会在停车场边摆摊,卖墨西哥塔克卷和玉米片。
他想叫住他,却发现自己不知何时竟然失声了。
这时,耳麦里突然充满噪音。
两秒后,调度中心的通报响起:
——所有单位注意,进入Red-6响应级别。
——非必要不得驱车、不得执法。
——避免接触,禁止挑衅,维持克制,重复,维持克制。
他的后背贴着座椅,感觉胸口阵阵发闷。
不是恐惧,而是一种即将失控的感觉。
好吧,那就是恐惧。
城市不再属于执法单位了。
而是属于他们。
属于“什么也没做”,却在默默逼近的“他们”。
八点五十九分,一把金属钥匙被抛向空中。
卡萨雷斯亲眼见到。
那种老式宿舍挂锁用的钥匙。
砸在地上,弹起来,又落下。
没人去捡。
所有人都看着它,好像那是某种信号。
接着是几句喊叫。
他没仔细听,只听见四周的手机镜头齐刷刷举起,指向议会大楼的楼顶。
卡萨雷斯顺势望去,才发现国旗从杆子上消失了。
只剩下州旗孤零零的挂在上面。
卡萨(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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