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舍尔摇了摇头。
“‘Leerschütze’。”阿贝尔低声说。
“上战场第一轮就把子弹打光,结果躲在掩体后发抖,等着被对面爆头。”
“等人去清理的时候,裤子都是湿的,脑浆溅了满地。”
费舍尔咽了口唾沫,别过头去,没吭声。
阿贝尔原本是想活跃气氛,见他把玩笑当了真,顿觉无趣。
“你运气不差,这不是前线,目标就一辆车。”他想了想,还是说道。
“十有八九轮不到咱们开枪。”
话音落下,驾驶员突然转头出声:“还有九百米。”
副班长闻言,瞥了他们一眼:“全体准备。”
城区的探照灯早被甩在后方。
黑暗无声地包围着车队。
只剩下泛黄的光束,一寸一寸地摸索着未知的边界。
凯特莱尔死死抓着把手,指关节发白。
每次急转,她的身体便随着座椅剧烈晃动,肩膀撞得发麻,呼吸也愈发急促。
“我们该往西拐。”她大声说道,“那里人多,地势复杂,可以甩掉他们!”
没有回应。
周奕一言不发地盯着前方的岔口,脚下猛踩油门。
引擎嘶吼着咆哮,在十字路口强行并线。
后方的追击声越来越密集。
凯特莱尔强忍着恐惧,向后望去,心脏随之猛然一沉。
是装甲车。
前灯划开夜色,宛如巨(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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