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脸颊凹陷、胡茬未刮、眼圈泛青。
“你应该比我更清楚这点。”
“过去的几周里,每份清除令的签发都来自那位的默许。”
“反对他的、支持他的.见鬼,甚至是未表态的,都在范围内。”
消瘦的中年人顿时皱起了眉头。
“你可以说他昏聩,或者.失衡。”
“但你不能说他是主动的。那会使我们站在最坏的立场上。”
“你还在担心立场?”劳工局的负责人忍不住冷笑两声。
“恕我直言,也许明天,在座诸位就都不在了。”
“克劳斯——”他突然转头盯住会议室最边上的男人。
“我记得你在四三年曾经发表过某些‘错误言论’。”
“细究之下,也不是不可能被理解为‘叛军同情者’。”
“我”
被点名的男人张了张嘴,面色苍白,最终什么都没说出来。
房间陷入了死寂。
一只苍蝇绕着房梁嗡嗡飞了几圈,落在了地毯边缘。
四年计划办公室的代表一眨不眨地盯着它震颤的翅膀。
“过去这段时间.”他怔怔地开口,嗓音沙哑。
“我们看到的是整个帝国,被恐惧挟持。”
“上周是交通部,前天是工业部。”
“我们现在能坐在这里,无非是名单还没轮到。”
“这不是清洗,这是瘟疫。”
“它会不断地扩散下去,直到不再剩下任何置身事外的人。(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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