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奚文看着夏景年这醉汉模样就气不打一处来,碍着商九儿在这也不好发火,只是念了夏景年几句。
“你这小兔崽子,又喝成这样,真是让人操碎了心。”
转而又客客气气的看向商九儿:“多谢商小姐送这小兔崽子回来,否则喝成这样,我还不知道去哪儿找人。”
商九儿给夏景年掖好被角,说道:“夏伯伯,应该的。”
夏奚文忍不住问:“南歌应该会跟在景年身边的啊?她没跟着一起回来吗?”
商九儿微微垂下眼睑,她咬了咬唇:“景年说南姑娘要去追寻她的志向,不呆在夏府,今日和他告别离开,他应该是有些伤心,所以才来找我喝酒….”
得知夏景年喝酒的真正原因,夏奚文有些愧疚。
原采这小兔崽子是念着南歌才喝的烂醉,是他误会了……
“原来南歌离开了,其实我也知道,按照南歌的才能,肯定是不会在这儿呆太久的,迟早会离开,当时想着她能教这景年是这小兔崽子的福分,没想到她离开后景年会这么难过,唉。”
“夏伯伯放宽心,今后我若是有时间,我会多来陪陪景年的。”
夏奚文欣慰的笑了笑:“你是个好孩子,夜深了,如果你不介意的话,就在我们这住一晚?”
商九儿想了想,随后回道:“夏伯伯说的这是什么话?贵府能留我,是我莫大的荣幸,我也有些担心景年,留下来陪陪他也好。”
“辛苦你了,我让人收拾收拾房间。”
“夏伯伯,不用麻烦了,我就睡在景年这就行。”
“啊?睡景年这?”
“我的意思是我睡外边的榻。”
“那怎么行……”
“没事的,您多拿床被子就行。”
“可是你们……”
知道夏奚文的犹豫,商九儿笑着说:“我跟景年一起长大,小时候不也经常睡一个房间吗?而且万一景年中途要是醒了很伤心,我还能陪他聊会儿天。”
夏奚文想了想,觉得商九儿说的有道理,在看商九儿这么坚持,也没有再强求,便让人拿了好几床新被子来。
临走前,夏奚文不放心的说道:“那你好好休息,如果觉得睡得不舒服就睡到西边的厢房里去,那儿我让人收拾了,你直接去就行。”
“嗯,知道了,多谢夏伯伯。”
夏奚文回自己房间睡觉了,商九儿关上门,目光落在睡得正熟的夏景年脸上,陡然变得气愤。
夏景年这些日子来若有若无的疏远她,避免和她肢体接触,商九儿都看在眼里,但一直忍着没有说出来。
不过她的忍耐也是有限度的,哪能一直由着夏景年呢?
商九儿朝夏景年那边走,喝醉了的夏景年喜欢说胡话,嘴里总是不知道在嘀咕什么,现在躺在**,又变得安静了,还打起了小呼噜。
一走近就是一股浓浓的酒味,商九儿皱了皱鼻子,拍了拍夏景年。
“起来洗澡了。”
夏景年嘴巴砸吧两下,压根没理商九儿,翻了个身继续睡。
商九儿深呼吸两口,只好去拧了帕子给他擦身。
夏景年又闹幺蛾子了,商九儿要给他脱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