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景年死死的揪着她的衣领不放手,活像要被强的良家妇男。
商九儿拗不过他,给他把脸擦了,又擦了脖子,就把帕子扔在了一边。
想了想,她还是气不过,屈指在夏景年脑袋上敲了敲。
“你可真会折腾。”
夏景年身上还是有浓重的酒味,说是要睡外边的榻的商九儿在他旁边躺了一会儿就受不了了,直接坐了起来,踢了踢夏景年的小腿肚。
“去洗澡。”
夏景年酒醒了一些,但睡意浓重,迷迷糊想的睁眼,看见商九儿在他旁边还以为是在做梦,低声委屈巴巴的说:
“九儿,你怎么在梦里也要踢我啊?好疼的。”
商九儿一下噤了声,夏景年在她面前向来都是不正经的模样,像这样软着声音十分少,她一颗心都连带着酥软了几分。
她没再踢夏景年,放轻声音说:“去洗个澡再来睡觉。”
夏景年眼睛闭上又睁开,睁开又闭上,眼看着又要睡过去,商九儿撞了撞他的肩膀。
“先去洗澡。”
夏景年打了个激灵,人也清醒许多,但脑子还是像团浆糊一样不清不楚的像个无赖似的摊在**,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听起来跟撒泼似的。
“我要睡觉,你快走开点儿,为什么占着我的地儿不放啊?走开走开。”
夏景年一边说,一边往商九儿那边挤,浓重的酒气铺面而来,商九儿皱起了眉、嫌弃的按住了夏景年的肩膀,不让他往里边挤。
但梦里的夏景年似乎跟她较上劲了似的,像头蛮牛一样往她那边挤,身为女子的商九儿那有他力气大,简直毫无办法,直接坐起了身。
夏景年把人挤走了,傻乎乎的露出一个笑,嘟囔道:“嘿,小样儿。”
“……”
商九儿无语的抚额,不得已下了床,临走前还敲了一下夏景年的脑袋。
“真是个臭男人。”
她拿着被子去外边的榻上睡了,没过一会儿,听见一声巨响,她一惊,从榻上起身快步走进房内,发现是夏景年从**掉到地上了。
“……”
商九儿摇了摇头,走过去把人扶起来,结果夏景年猛然搂着她,待她反应过来,夏景年竟然压在她身上。
犹如今天白天一样。
夏景年睡得格外的香,他双手紧紧搂着商九儿的腰,脑袋埋在了她的脖颈。
夏景年的呼吸搭在商九儿的脖颈上带来一阵痒意,她心跳漏了一拍,一时间没有推开他,没想到夏景年还不知天高地厚的在她的脖颈处蹭了蹭。
商九儿心一颤,手用力的攥紧,心脏砰砰直跳。
她僵在原地久久没有动弹,还是夏景年觉得不舒服调了个姿势又滚到一边睡去了,她才如梦惊醒,咬着牙把人扶起。
毕竟对方是男人,商九儿扶的很吃力,脚步跟跄了一下,差点两个人一起跌倒在地上。
把人一放到**,夏景年就在**滚了一圈,他伸着胳膊,没找到抱的东西,又滚了滚找到被他丢在一边的被子,抱着沉沉睡去了。
商九儿心跳的厉害。
她和夏景年一直是好友知己,平常最多的触碰也不过是拍拍肩膀,今天这般直白的触碰,让她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
她心中所想的是非常纯洁的爱恋,仅限于男女之间的拥抱和亲吻,至于其他更加深入的事情,她有所涉猎,但并不是夏景年对她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