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人!”
最后,薛仲武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江庸。
“噗嗤!”
枪尖刺破了薛仲武的喉咙,这个魁梧的汉子立在那里,久久没有倒下。
虽然他的行为让人不齿,却十分硬气地了解了自己的生命!
薛平儿见到这一幕后,哎呀一声,昏死了过去。
“好好好!”
金远苀更加癫狂,庆祝似的拍手叫好。刚笑了几声,却突然捂着肚子对着地面干呕了起来,也分不清她到底是喜是悲。
江明藏走上前去,将她的穴位点住,向江庸请示道;
“怎么处置?”
“先把这二位请出去,我还有些事要问她。”
江庸自从认识叶星晨后,现在多少有点恐女了。
但职责所在,有些事还要处理干净。
薛仲武的遗物被整理得利索,待薛平儿醒来后会转交到她手上。
他临走时看向江庸那一眼意思很明白,那是一种只有男人之间才能读得懂的眼神——薛平儿以后就交给你照顾了!
“托妻献子”,老武你倒是信得过我!
可江庸又觉得哪里似乎不太对,自己和三花教本身就有婚约,倒显得自己才是多余的那个?
江明藏颇为精通庶务,找来一张床单将薛仲武的尸身盖好,随后又唤来江明娥几个姐妹去照料薛平儿。
料理完一切后,在江庸的示意下,江明藏将金远苀的穴道解开。
“留个活口!”
随后他便与江明学退了下去。
“事情似乎了结了。”
房屋内只留下了金远苀和江庸两人,江庸反而倒了一杯茶水递给了金远苀。
“是嘛?”
金远苀倒是痛快,将茶水一饮而尽。
“动手吧,是爷们给个痛快,江家的规矩我知道,省得把我发配到三花教受辱!”
说罢她用原本颇有灵性此刻却黯淡下来的眼睛,淡然地看向了江庸。
“我会向家族给你求情。”
“别用你的观真术打探我的想法了,你应该知道我没有必要想你撒谎。”
江庸坦然地迎上了金远苀的目光。
“你哥哥这次大比这么卖力,想来就是想用战功为你赎罪。”
“这或许也是他想夺得阵眼的原因,因为只有他当上阵眼的话,你才能终止泄密的行径。”
“他高估他自己了!”
金远苀冷笑道。
“当然,我理解他的行为,但是并不认可他的做法。”
“你哥哥临终时说道,希望事情在他身上了结!”
“并且希望我能照顾好你。”
江庸惆怅地看向了地面,孟仲武溅出来的血迹还没干。
“别缠着了,再大点就藏不住了!”
江庸锐利的目光看向了金远苀的小腹,小腹依旧平滑,却比之前粗壮了一圈。
“就不想给他留个后?”
金远苀闻言,身体如遭雷击,止不住地颤抖了起来。
“你当然要犹豫!但你别以为依仗着观真术屏蔽掉自己的思维家族就拿你没了办法!”
“有些事儿做了,就别害怕别人知道!”
江庸背过身去不去看金远苀。
“我只问你一遍,生死由你自己决定!”
“孩子到底是谁的?”
“你跟方孝闻又是怎么认识的!”
房间内,金远苀的心理防线崩溃了!
扑通一声!
金远苀朝向江庸跪倒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