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够了?
没看过瘾继续啊,姑奶奶不介意。
亏我那么信得过你,还以为你是个多老实的男人。”
羊角髻面如死灰的看着屋顶,目光冰冷。
“我不是在看你!”
南过有些不好意思的解释着说道。
“那你他妈刚刚是在看鬼吗?”
羊角髻一副准备咬人的模样。
“我是在看你肚脐眼下面的那个红手印!”
南过挠挠头,又用手中毛巾擦了把汗。
羊角髻这才猛的醒悟过来,自己的脐下气垒处确实有个禁制手印,而且与南过手脚上那些简单的禁制不同,这手印是自己当初进入狗场时,直接被东门门主印下的,封绝了体内气垒,让她再也不能运转术力施展奇异术。
“你是个术士吗?
还是拥有其他特殊能力?
你现在不能动,是不是练功走火入魔了?”
“你的问题怎么这么多!”
羊角髻想起了自己进入狗场的经历,语气变得低迷下来。
南过揉了揉眼罩中的眼睛,既然羊角髻不打算说什么,他也不强求,转过身去准备处理那一大浴桶的洗澡水。
“你要干嘛?”
看到南过打开了房门,羊角髻紧皱着眉头问道。
“我去倒水啊!”
南过拍了下浴桶对她说道。
“不许去!”
羊角髻语气严厉的命令道。
浴桶里的水添得太满,南过如果一点点将水清空,就会花上很长时间,在他敞着大门进进出出的那段时间里,难保门主余快就会回来,羊角髻现在虽然盖着被子,但毕竟里面还一丝不挂的**着,只要想一想门主在客厅中向这边张望的场景,她就觉得不寒而栗。
“在我能动之前,不许再打开那扇门!”
羊角髻又说道,她说话的声音已经不再显得那样虚弱。
“那你什么时候能动!”
南过无辜的看着她问道。
“还不清楚,但睡上一觉应该就会好了!”
“那今晚我睡哪里?”
南过显得更加无辜,“不把这竹板浴桶搬出去,我连打地铺的地方都没有了!”
羊角髻不再言语,并非是无话可说,而是突然间她感觉身体不太对劲,就连呼出来的气都变成了热雾。
很快的,南过在说些什么她已经听不清了,只是觉得触目所及的这个男人越发可爱。
羊角髻忽而变得神色妖娆妩媚,她从被子里伸出白嫩嫩的手臂,对南过轻轻勾动着手指,姿势撩人,春心**漾。
南过满腹狐疑的盯着她,撇撇嘴说道:“你**啦?
吃什么不干净东西了吗?
还是你职业病犯了?”
羊角髻没有回答他,笑容却无比动情,她猛的扯开被子,火热诱人的白腻身段好似拨开叶子的玉米,浑圆娇酥的一对肉锦上。
一双迷离的眸子含情脉脉,她望着南过,就像望着早已迷恋了千年的情人。
南过卷起两只袖子,羊角髻现在的模样有些让他觉得喉咙干渴。
他拿着毛巾走到床边,俯下身准备帮她将被子盖好,却不料羊角髻伸出双臂,牢牢搂住了他的脖子,力气大得惊人。
南过只觉得自己像是被一条肉蟒痴缠着,让他透不过气来,他连忙跪在地上,用两只手肘撑着床沿,稍加用力便挣脱了束缚。
只要凝聚力量时不动用手腕和脚踝,他仍是那个力大无穷的南过。
可挣脱出玉人的怀抱之后,眼前那一览无遗的美妙光景又令他面红耳赤起来,现在他才真切体会到,并非是那些演义话本的作者凭空杜撰,女人的身体上真的有股香味,那种芬芳的独特气息难以描述,却能令所有男人都心**神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