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将暮-第二百九十九章 关于石头剪刀布的一些狂想_废文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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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九十九章 关于石头剪刀布的一些狂想(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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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能说名余快有多强,只能说当下的南过还太弱小。

可就是这样弱小的南过,却有能力压制目前还尚未露面的最后一位三分神,可那个人又得怂成什么样子,才能沦落到被南过克制的地步呢?

而且,那个人不但能够被南过所克制,还要有能力克制住余快,也就是说,那个人要比南过还弱小,却同时又比余快还强大,这是何其扯淡的一个推论。

可是话说回来,既然连穿越时空这么扯淡的事情都已经砸在自己头上了,再扯一点又有何妨呢。

余快认真分析过,如果已知条件不变的话,想理顺三个三分神之间相互克制的不等式,也无外乎就是那几种猜想,第一,南过并非是三分神之一,这个猜想从根源上就直接否定了一切判断,但是现在南过的身份既无法得到证实,也代表着无法得到证伪,而且即便绕开这个话题,石头剪刀布的克制体系依然存在,也依然无解。

第二,南过的实力等级还没能发展到他应有的水平线,但这也是个悖论,一个“二”字被放大到十倍百倍也变不成“一”,南过无论将来变得更强还是更弱,这在三分神的克制体系里根本就是无关痛痒的一个变量。

第三,最后一个三分神是个女人,或者是个小受,实力强大,能够轻松压制住余快的所有能力,但却疯狂的爱上了南过,死心塌地的成了南过的舔狗,情感压制也算是一种先天压制,而且近乎无敌。

这个猜想应该比较贴合实际情况,但是,这又似乎违背了克制体系的初衷,这个体系的目的应该是为了让三分神相互忌惮相互掣肘,如果真的将感情压制确立为克制体系当中的一环,未免其中的不确定性和不稳定性实在太高了,就比如说,当南过的那个舔狗得知这个克制体系的所有内情之后,会不会直接抹杀掉余快来为南过清除后患呢?

疯狂热恋之下的女人或小受都是盲目的,不可理喻的,也是不计任何代价的,如果她或他爱恋南过的程度并没那么疯狂,这个情感压制的弹性空间可就实在太大了,或者说,那就已经够不成压制与被压制的关系了。

所以,这个猜想也等同于在根源上摧毁了克制体系的平衡性,因此也就没有了继续深入思考的必要。

除此之外,余快还有最后一个猜想,那就是所有三分神的这个克制体系,遵循着斗兽棋一般的规律,大象克制老虎,老虎克制家猫,家猫克制老鼠,老鼠克制大象,这就属于纯粹先天属性层面上的克制了,无关乎每个人后天的能量积累与突破,也没有道理好讲,这不是在说一只猫纵使修炼成仙也敌不过一头大象,而是一种跨越了常识认知范畴的根本秩序,这就像是拍一部戏,写一部小说,创作者制定了一个规则,那么这个规则就是整个虚幻世界当中绝对的金科玉律,所有的一切都需要为了这个规则让步,即便这个规则本身就充满了矛盾,那么整个世界也还是会尽最大的努力来让规则变得能够自圆其说。

这一猜想看似混乱,且令人十分难以理解,但总结起来也只有简简单单的八个字就能阐明其核心————不用讲道理的道理。

俩人吃罢了晚饭,余快破天荒的洗了碗,虽然就只是两个酒碗,虽然就只是泡进水里涮了涮,但南过对于他劳动的积极性还是给予了高度的认可。

一夜无话,次日天明大比继续。

主事人将南过喊上擂台,当场宣读了对于昨天那场恶意违规的惩处。

确实被南过猜中了,他不但要轮战十局,还要在轮战之后去挑战一头蛮兽。

而且,轮战的形式也十分苛刻,每一局都被规定为活死局,只要比斗过程中南过的对手见伤见血,当局对擂便会被视作无效,十局轮战就会从新开始计数;如果南过在对擂当中再次恶意违规,新的惩处将在十局轮战之后继续进行。

虱子多了不咬,债多了不愁。

得知了自己的判罚内容之后,南过反倒开始一身轻松了,他没心没肺的看着身边的主事人,扯了下对方衣角小声问道:“耍袖子的,要是有人故意捅自己一刀,然后诬陷说是被我打伤的可怎么办?”

主事人今天的脸色一直都很阴沉,听到南过的问话,他连头也不转一下,目视着前方说道:“不论何种原因,只要对方身上见伤见血,你那一局也都算失效。”

南过无声的笑了笑,自言自语的说道:“你们果然是准备玩死我啊!”

主事人侧过头来瞥他一眼,什么也没说,径直朝着擂台下方走去。

“耍袖子的,那天在我衣服上割开一道口子的人是不是你?”

南过双手交叉抱在胸前,对着主事人的背影问道。

主事人停下脚步,却没有转过头来。

“那几个老头的嫌疑实在太大了,大到那样明显的程度,反而就没什么值得怀疑的了。

后来我想起了你,你曾经拿着一张纸片在我面前抖了几下,现在才想明白,你就是用纸片割开了我的衣服。”

南过搓着自己光滑的下巴,一脸笃定的继续说道,“你是想提醒我,即使下了擂台也不要对任何人放松警惕对吧。”

主事人站在那里,沉默了片刻之后才背对着南过说道:“那是我多事了,你这路人,给你做怎样的提点也是枉然。”

哀莫大于心死,主事人的这句话,透着他对南过莫大的失望。

“你好像误会了!”

南过搓着下巴,有些好笑的说道,“我提起这件事的意思是,咱们两个谁也不欠谁的了。”

主事人只是略一发愣,随即便想起了那天自己破碎的衣袖,于是他转过头来看着南过,嘴角微不可察的向上挑起。

南过却在心中叹了口气,这下他就完全明白了,只是稍稍给出了个台阶,那主事人就迫不及待对自己露笑脸了,由此可见他是红脸与白脸之中那个唱红脸的,假意跟自己亲近,等到自己放松警惕了,他就会刺探自己的信息,左右自己的判断。

“只要老老实实的认罚,火候到了,就没人再来刁难你!”

主事人语重心长的叮嘱了一句,又深深的看了南过一眼,然后才转身走下擂台。

锣鼓声起,南过俯身去拿自己的锤子,擂台西侧的铁门哗啦啦的被人推开,一个熟面孔走了进来。

南过将锤子往地上一戳,看着大步向自己靠近的对手,有些哭笑不得的大声喊道:“要不然,你自己跳下去怎么样?”

第一局的对手,正是曾经给了南过几个隔夜馒头和一把花生米的那个瘦削汉子。

瘦削汉子一脸凝重,手中提着两只白斩刀,在南过身前数尺的地方站定,两脚站姿不丁不八,手中双刀横握,一把封住自己面门,另一把防御在了胸口,光看这一副把式,就知道是个下过苦功的练家子。

南过的表情也瞬间变得慎重起来,他一脚踢在锤子上,巨大的战锤擦着青石地面跳跃起来,在空中划出一个大大的半弧,锤子的精铁握柄就怕的一声扛在了南过的肩膀上。

瘦削汉子大喝一声,双腿弓起,身体犹如离弦之箭般弹射出来,两把白斩刀一先一后,朝着南过的咽喉横切了上来。

南过竖起锤子,将攻势凌厉的刀刃格挡开来,两人的身影交错而过,瘦削汉子回手啄击,右手中的白斩刀就像一只鹤嘴般刺向了南过后背,南过旋身举臂招架,只听咔的一声,白斩刀的刃口直接劈中了南过衣袖底下的铁质护臂。

招式有些险,瘦削汉子根本不像是准备留手的样子,反倒更像是在依仗着他与南过的那点交情,趁南过还不想伤他的时候多讨些便宜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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