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赵仙儿的声音不自觉地提高了几个分贝，然后脸刷地一下子红了，这段时间她一直都在想这个问题，哪知道被陈凡一语道破，那种心底秘密被人探究的感觉不足为外人道也。
陈凡却并没有察觉到异常，自顾自地解释道：“先前我就在研究，你生而知之的能力到底是怎么回事，按照我的猜测，那应该是属于后四境，甚至更高层次力量中的一部分。”
“和你的能力一样？”
冷静下来的赵仙儿也来了兴趣。
“谁知道呢。”
陈凡摆了摆手道，“这个不重要，重要的是这种能力提升的办法是什么，或者说进入后四境的关键是什么？”
“这个问题不是……”赵仙儿刚要开口，却又沉默下来，她知道陈凡不会无的放矢。
“猜测有很多，袁老头也说过一些，但神域是怎么做到一万年让东域都没有人触碰到后四境的？”
“我们的猜测当中，有很多都是不可控制的因素，就算是神域再厉害，也做不到面面俱到。”
赵仙儿陷入沉思当中，虽说都是猜测，但陈凡说得有道理。
“还有一个关键问题，神域是怎么让自己人回归的？”
“据我所知，他们可是有不少被称为气运之子的家伙流落在我们当中，只等着时机一到便可以重归神域。”
赵仙儿皱眉道：“不是气运加身和先天优势么？”
“不知道，所以我们要做一个时间。”
陈凡神秘一笑。
“你去砍一个神域的气运之子，看看是否能够提升自己的能力。”
赵仙儿身形一个踉跄，险些没有站稳，直勾勾地盯着陈凡，似乎是在确认他是否在说笑。
陈凡自顾自地说道：“不瞒你说，之前我干掉某个运气极好的人之后，感觉到他身上的某种东西被我吸收，若是所料不差的话，对方应该就是神域的气运之子，而我吸收的那股力量先前认为是只是单纯的气运，现在看来并非如此，很可能就是关键所在。”
赵仙儿若有所思道：“你的说法虽然缺乏根据，但也不无道理，按照目前我们掌控的消息来看，神域确实是某一批人摆脱了生死束缚，循环往复，达成永生的概念。”
撇了撇嘴，赵仙儿很讨厌心中有话却无法表达清楚的感觉，就像是某些词语被禁制，连形容出来都非常困难，但她知道，陈凡是能够理解的。
果然，陈凡点了点头道：“这就是我说的可控变量，东域这么大，就算是神域算无遗策，给所有转世，重生的人手都安排好了成长道路，但也很难保证不会出现什么意外。”
“更何况，神域也不是一直强势，过程中总会有所损耗，他们如何保证招揽的人一定会加入他们，加入之后不会背叛，除非这样东西可以掌控。”
赵仙儿点点头道：“所以你用我来做实验，我的力量来自神域，如果你说的是真的，我或许体会更加深刻，甚至还会逼得神域有人现身？”
说话间，赵仙儿的眉头微微皱起，她大抵能够明白陈凡的想法，但觉得有些冒险，甚至有些讨厌。
陈凡安排好了一切却并没有跟她商量，这让她有些不舒服。
抛开前尘往事不谈，如今他们已经是同盟，难道就不能提前说一声嘛。
陈凡自然听到了赵仙儿言语中的微词，却并没有在意，只是淡淡道：“算是吧，本来是给我自己准备的，袁老头的话你也听到了，正经八百的修炼太慢了。”
赵仙儿的眉头并未舒缓，她能够理解陈凡的意思，无非是和你说出猜测确实是临时起意，原本的计划中就没有你，我已经很有诚意了。
可她并不认同，想要的也不是这个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