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合么？
古人族刀圣顺势而为才是真的吧。
如果不是因为这些因素，人家大概会选择另外的方式来解决问题，而不是这样。
不过事已至此也没有什么好说的了，走一步算一步。
于是乎，陈凡也闭上眼睛，缓缓开始调息。
他确实需要休息，也需要时间来恢复力量。
很快，传送阵在霍玉的操控下缓缓启动，但也很快的恢复平静。
霍玉皱着眉头思索片刻后重新注入力量。
闭目的陈凡也没有忽略这边的动静，看得出来，比起人族喜欢用不同的方式来营造灵力波动，从而达成目的，神域的传送阵更多的还是用力量变化来做到这点。
外物只是辅助作用，真正起到了主导的是操控者。
这样的做法好处显而易见，不需要多么珍贵的材料，而且启动具有唯一性，可以说如果不是霍玉能够读取千面的神魂，同时用活水的可塑性模仿千面的力量波动，他们几乎没有任何办法使用这个传送阵。
不过由此可见霍玉的能力其实是很强大的。
从吸收千面的神魂到如今使用，根本没有花费多少时间，而且对于活水的控制他也变得得心应手。
如果真的能够以此为模板制造出军队的话。
那个场面，陈凡想了一下便觉得十分可怕。
“离开之后你打算怎么安排我？”
霍玉开口道，“别说你对圣王的实验没有兴趣。”
“还没有想好。”
陈凡认真地回答道，他说的是实话。
霍玉摸了摸鼻子，一边继续试验着操控传送阵一边说道：“我们联手如何？”
饶是陈凡听到这话也颇感意外的睁开眼睛。
却听见霍玉严肃地说道：“你有足够的资源，手段来弄到需要的一切，而我虽然没有完全解决融合的问题，但目前来看效果还是很好的，假以时日我都不知道自己会成为什么样子，但圣王的完美武器还是可以期待一下的。”
陈凡不语。
他不得不承认，霍玉的话十分有**性质。
要知道，眼前的霍玉几乎就是圣王完成计划之后的翻版，甚至由于霍玉自身的天赋，可能在某些方面比圣王的完全体更加强大。
一个试图成为造物主的完美作品，如果可以大规模仿制的话……
思索片刻，陈凡艰难地开口拒绝道：“我不觉得这个主意。”
“可你不是需要力量么？”
霍玉如同恶魔的低语**道，“如果成功了，可以少死很多人，这不是你所期望的么？”
陈凡轻笑一声反问道：“那过程当中又要死多少人呢？”
霍玉没有回答这个问题，低着头不知道在思索着什么。
陈凡同样沉默不语。
他能够理解，霍玉在寻找退路的同时也想要满足心中的欲望。
虽说操控活水造物是一个巨大的**，但他并没有被冲昏头脑。
同魔族合作本身就不是什么值得高兴的事情，如果有选择，他一点也不希望操控传送阵的是霍玉。
可没有办法，如今能够让他安全离开的只有这个方法。
任何事情都需要承担风险。
陈凡很清楚这点，所以他试图将风险降低。
他很清楚，霍玉不会老老实实带他离开的，就如同他也不会真的保护霍玉安全一样。
这是双方心知肚明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