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那命令的影响应当还未完全结束,所以如今江酒所说的仍旧是真话。
“……”
魔女小姐略微戒备地看着江酒,又问:
“那你今天为什么……突然这么贴心了?”
“我一直都很贴心啊。”
“你贴心?你平时都差不多要把我给气死了——说这种话你的良心就不会痛吗?”
“良心?”
江酒轻笑,忽然抬起手来在魔女小姐胸口抚了一把,然后叹了口气说:
“抱歉呀,我们坏女人是没有良心这种东西的。”
回来了!
那股让人血压蹭蹭往上涨的感觉又回来了!
被莫名其妙就占了便宜的魔女小姐表情迅速冰冷起来,阴沉沉地问:
“你再皮一个试试?”
于是在她漠然注视下,江酒抬手,又戳了戳她的胸,然后露出一副颇为遗憾的表情,叹气:
“从来没听过这么奇怪的要求,而且……好平啊。”
“……”
好像有名为理智的弦终于崩断了。
魔女小姐深吸了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冷静……个屁!既然有人一心要找死那她今天就当一次活菩萨,帮人帮到底送佛送到西!
她抽出了魔杖,漠然道:
“你自找的。”
她以魔杖杖尖轻轻敲了敲江酒的额头,下达命令:
“百倍感官敏锐度!”
然后,魔女小姐收起魔杖,攥住了坏女人的手腕,把她压在沙发上。
仿佛报复一样,她狠狠吻上了江酒的唇。
甜甜的,柔软而温暖,有果冻一样的质感,好像稍微用力咬一下就会破开。
但又不止于此。
不知为何魔女小姐总觉得今天的江酒与往常相比有所不同,可到底是哪里不一样她又说不清楚。
不过很快她就不用纠结这一点了——因为江酒自己就给暴露出来了。
她在轻轻喘息。
似乎是有些不习惯,甚至难以接受,于是像刚在水里憋了好久之后终于能呼吸到新鲜空气,江酒微微眯着眼,胸膛不住地起伏。
她的脸好像格外的红,整个人也不知为何像脱力了一样,软绵绵地瘫在沙发上动弹不得。
魔女小姐察觉到了这些异常情况,脑海中忽然浮起一个略显荒谬的猜想。
然后,她试探着伸出手,把五指缓缓搭在江酒的大腿上。
江酒便宛若被电了一下,几乎忍不住想要惊叫,但还好反应很快所以没出声。
但很可惜,这些变化全都被魔女小姐尽收眼底。
所以她便眯起眼来,紧接着装作不在意的样子轻柔地把江酒脸颊旁散开的鬓发拢到耳后,又轻声问:
“有人好像顶不住了?”
她没说是谁。
但在场的除了她还能有谁呢?
只不过江酒闻言却并未露怯,而是依旧如平常那样一脸风轻云淡:
“哦?是嘛,那会是谁……就像上一次一样,对我贼心不死甚至妄图将我斩于马下……最后却在**躺了一天呢?”
她说着,又冷笑一声:
“斗嘴不行,技术弱鸡,体力孱弱,反应迟钝,没一次能正面赢过我,就凭这样还妄想和我同床竞技?”
“做你的美梦!”
江酒义正辞严地呵斥。
可这次魔女小姐却并未生气,相反,她表情甚至很冷静,最多只是微笑。
“那就以实战见分晓吧。”
她说着,轻轻挠了挠江酒的腰。
不是所有人腰间都有那两块痒痒肉,可至少魔女小姐知道江酒是有的,所以只需要稍微用点力气,她就听到了江酒从来没发出过的好听声音。
“呜咿!”
江酒的身体一下子就彻底软下来了,像棉花糖一样,甚至失去了挣扎的力气,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魔女小姐对她为所欲为。
她好像都快要嘤嘤嘤求饶了。
可怎么会……这么顺利呢?
魔女小姐忽然有些茫然。
于是,大概是察觉到了她的想法,有戏谑的声音自她身后响起:
“因为那不是真的江酒啊。”
魔女小姐一愣,下意识转头,便看到了不知何时出现在她身后的……另一个江酒?
那江酒微笑着提起裙摆对她行礼,然后自我介绍道:
“您好主人,第三十一号优雅小江酒为您服务,而那边被你压在身下的——是第二百五十号纯洁小江酒。”
这下就算是魔女小姐再迟钝也反应过来到底是什么情况了。
她几乎咬碎了牙,问:
“那你们的母体呢?”
优雅小江酒便无奈地叹了口气:
“她已经早早跑路去地狱参加深渊争霸赛了,不过她倒有句留言要我代为传达给您。”
“留言?”
“对。”
优雅小江酒模仿着母体的表情,露出促狭的笑容,对魔女小姐说:
“有笨比哦……”
“可我不说是谁。”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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