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鸢一开口,众人停下争执的动作。
“你有甚么妙计吗?”
“如果以事先缴款的方式,一期一期将生产品率先买下的方式进
行,而收入支出自行认赔的方式或许有机会做点甚么。”
“那可违反了商人的做法。”
游鸢说的是一种典型农产品契约,以在耕作前先买下土地农产品的方式进行,这是一种预先投资的豪赌,所以买方可以只出合约金,等到契约上的时间到期再决定要不要货,如果不要货,则买方损失合约金及货物,反过来则支付剩余资金,取得货物。
而在这种契约在游鸢等人的状况中有所差异,北方人是当然购买人,因此只要以收成不好推托照样可以取得所有资金。然而,想当然,这种作法完全违背商业规范,而且北方人也不是白痴或等着被宰的羊。
“总之先投资才重要,说不定真有甚么意外,让我们焦头烂额也说不定。”
“作为商人,那可不能称之为庆幸,我第一次遇到这种怎样都不讨好的烂问题。”
商人们抱怨着,但却没人离开这次投资座谈,人人都知道,有些事早已经钉在铁板上,想拔也拔不下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