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说要怎么赔偿我呢?”
“啊?”宥先生一时犯了难。打喷嚏吓倒别人该怎么赔偿呢?缝合嘴巴,下次就不会犯了?还是塞住鼻子,下次就不会受到刺激了?
孩子昂首挺胸:“想不出来?我帮你打几个耳光子,下次你就有记性了。”说着就动手了。
宥先生还年轻,气盛。这是侮辱人的赔偿,宥先生忍不了,伸手挡住了,孩子的手没打实。
孩子很生气:“你还敢反抗!”旁边的孩子,有人掏出了刀子吓唬宥先生。
尊严诚可贵,生命价更高。宥先生咬牙听了几声耳畔啪啪响地响雷。
孩子打过瘾了,方才得意扬扬地罢手。宥先生心里憋屈低声骂了句:“卧槽泥马。”
才走不远的孩子忽然转头:“你骂我?”
宥先生一个冷栗:“没有,我背书呢!伯乐多良马,其有邻亚犁,曾与人言:‘我亦善识马,有一骏马,伯乐不及’。人皆疑,欲观之。亚犁恐,乃以草泥置一卧马于槽中。众人视之笑其蠢,皆曰:‘此何良驹,卧槽泥马尔’!”
孩子又给了宥先生一巴掌:“还在骂我!”
宥先生硬气道:“没有!”
“叫你没有!叫你没有!”孩子边打边把宥先生按进了路边施工的泥潭。
最先进入宥先生肺部的是夹泥带水的腥味空气,慢慢地泥腥味淡了,肺部缺氧受压迫产生的血腥味重了。孩子没有松手的迹象,宥先生感觉自己快要窒息了。
宥先生想到了兢兢业业的父亲,想到了勤俭节约的母亲。宥先生还年轻,他还不想死。宥先生奋起反击,挣扎着推开了孩子。
孩子痛苦地躺在了地上。孩子被推开的时候撞上了那把刀,那个拿刀吓唬宥先生的人正好把刀扎进了孩子的心脏。
就这样,宥先生杀了一个尚未成年的孩子。
警官给出了他的决断:“生命重于一切。他们虽然是些坏孩子。但你更可恶,短短时间就学坏,更甚于他们,害了人的性命!为了防止更多的人像你一样,我要除恶!”警官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掏枪射击。
宥先生个子不高,年纪还轻,估摸也就十来岁的样子。宥先生倒在血泊中,他不能起来,因为这是他该有的判决,这是他反抗的判决。
周暦棩怀疑自己是不是疯了:“你杀了他?”
“是的,这是他该有的判决。”
“这是该有的判决?疯了!疯了!”周暦棩撞开了审讯室的门,试图清醒自己的脑子。
周暦棩出来正好撞见开会回来的王局长。
“处理完了?正好,我告诉你秦万川的受理结果。秦万川是增长我们经济不可缺少的重要人才,他隐瞒洛秋水以及他的两位保镖干扰他正常工作实情不说,这一点我们已经批评教育秦万川了。至于洛秋水以及秦万川的两位保镖,干扰经济增长罪不可赦。但介于他们已经死亡,所以只在各广播媒体重点宣扬,批评典型!”
“疯了!疯了!”周暦棩浑身冒着冷汗,“不对!洛秋水说过我已经死了!对!对!我已经死了!”
周暦棩使劲掐着自己大腿喃喃自语:“这是梦。”
周暦棩掐得泪水直流,良久缓过神来才发现周围已经不是警局了,天空一轮夕阳西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