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敢杀我吗?知道我是谁吗?”靠墙的那个中年人一点也不害怕,觉得听到有人想杀自己有些哭笑不得,他的身份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谁敢这样明目张胆地杀他?所以说话的时候,他有些恼怒不已。
“你是什么人对于我来说,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今天必须守口如瓶地去死!”戴眼镜的年轻人人不动,杀气起。让众人很难想象的是刚才还一个文弱之人,转眼间都成了凶恶的杀人者,也许这才是最可怕的杀手。
“你以为你一个人能轻易的杀掉我们这么多人吗?”中年人见戴眼镜的年轻人杀心已露,只能暗暗地咒骂幕后人说话不算数。而面对危险,他又狡猾地将自己与众人绑在一块,想依靠人多势众博取一线生机。
“不是你们,而是你。”戴眼镜的年轻人盯着对方不放,单手将黑色皮箱扔在地上,箱子‘哗啦’一声大开,散了一地的钱,众人的目光立刻就聚集在钱上,他们本来放手一搏就是为了钱,现在地上那么多钱,能不眼红吗?“我想他们很乐意拿了钱,当作什么没看见走人的,当然如果他们不乐意,我想多杀几个人也没什么大碍,只是这样就太血腥了。不好!呵呵!”
“如果我将秘密说出来!”
“你如果想说早就说了,何况你这样一说就太愚蠢了。”
“什么意思?”
“恐怕有些人更乐意见到死去!”
戴眼镜的年轻人说刚说出,徐承志好像顿悟了什么一样。猛然间袭击上去,虎爪掐住中年男人,将他死死地按在墙壁上,然后慢慢地顺着墙角往上举起。中年男人不停地用腿踢,用手抓,不懈余力地放抗着,可是他高估自己的身体能力了,也太嘀咕徐承志这个做了十多年保卫人员的臂力了。
“看看,我说的对不?”戴眼镜的年轻人讥诮地说道,然后不停地拂动着眼镜。“看你如此难受的份上,我送你一程。”
一个健步如飞,徐承志还没反应过来,那个被他自己掐着的中年男人已经被割开咽喉,鲜红的血液顺着他的手臂不停地滴落在地上,中年人仅仅呜咽了几声便断了气。徐承志打了一个冷战,手臂一哆嗦,那个已经死去的中年男人就‘扑通’一声掉在了地上,吓得所有人都捂住自己的嘴巴,大气不敢出一口。
太快了,徐承志心里估计如果刚才被攻击的是自己,那么死的人就觉得是自己了。这个戴眼镜的家伙太可怕了,他不敢做任何大的动作,只能畏惧地扭过头看自己的背后。只见那个戴眼睛的年轻人在小心翼翼地擦拭着自己的眼镜的镜片,然后又慢慢地将镜片安装了上去,冲着他微微一笑。
“你们没有听到和看到什么吧?”
“没有。”众人异口同声地回答道,整齐而有序,还不住地摇头示意,生怕自己表达的不够清楚。
“那就好,钱是你们的了,也算是物归原主了,只是钱的主人被你们杀了,那么钱如何分配也就成了你们的事情了。”戴眼镜的年轻人说罢,便将杀人的责任推卸给了在场的其他人,而他们也不敢做任何反抗,只是眼睛不停地瞟着地上的钱,各有打算,看来钱的魅力还真难以估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