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睡前看你一眼,还不知道你已偷偷溜出来了。”花笠甚是恼怒,见他笑呵呵的样子,更是生气。”快回屋去,这里不是有大夫。”
“这便回去,这便回去。”花吹雪嬉皮笑脸,“听花伍说他醒来,才过来瞧瞧。好人做到底,即使在荒山把他拾来,总得把他医好吧!他是雪国人,我们这回来雪国,还不是来求雪国人帮忙的吗。”
“就你有理。好了,人也看了,该回去了吧!”
“走,走,走。这就走。”花吹雪拉起花笠,走到门口又回头叮嘱花伍,“去‘江雪楼’弄碗鱼粥,喂他吃下。”
花伍领命,很快端着热腾腾的鱼粥回来。他将病人扶起,喂他吃下。边喂边说:“兄弟福大命大,到了阴曹地府门口,被我家二公子一颗金丹拉了回来。幸亏遇到了二公子……”
**病人头被包裹,开口吃着鱼粥,除了黑眼珠溜溜转,面像茫然,如同傻子一般。口中嘀里咕呶,不知说什么。
“你是叫什么名字?”花伍用雪国语问了一句,那人毫无反应。”你是谁?叫什么,家住哪里?”接连问了数声,他依旧如此。花伍于是暗思,“难不曾是邳国人?”于是又用邳国语询问。
那人嘴里还是嘀里咕呶,更不知所云,还冽嘴微微一笑。“雪国话你听不懂,又不懂邳国话。”花伍一怔,气道:“你笑什么?我说你是傻子,笨蛋。”
那人见花伍笑,也跟着笑起来。
“坏了,坏了……”花伍连连自语,“二公子救了个傻子。”
那人笑得更胜。
次日,花吹雪装戴整齐,手持使节进入雪王深宫。一去便是一天,花笠心里七上八下,坐立不安,生怕万一。
直到傍晚,花吹雪独自回来。花笠连连追问情况,但瞧花吹雪一言不发的神色,便知事情不妙,“怎么雪王不肯借兵?还是你言行不当,触犯雪王?”
“不是,都不是。”经过一天,花吹雪甚为烦燥。
“那是怎么回事?你倒是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