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严感慨,“铁环一关设计精巧,没有扎实功底,难以通过。小小年纪,有些射术,真是不简单。”
玉椿长声叹息,笑着,“其实好险!”经过刚才一事,对他误会全消,因其也是哑口士兵,爱屋及乌。两人变得无话不谈,将哑口一幕细细告知华严。
哑口悲壮,华严听后悲恨交集,“要不是护送黑巾武士回了方州,在下也便追随统领而去,兄弟一路说笑,一路长歌,好不壮哉!”
“是啊,悲壮的很!”玉椿也是感慨万千,欲说无语。沉默片刻,华严问道:“公子贵庚?”玉椿一怔,想了想才答道:“十六。”
华严一笑,“我大你整整十一岁。在哑口我也称洛东为叔,你便叫我大哥吧!”
玉椿当下欢喜,“华严大哥!”
华严高兴答应,拍拍玉椿的肩,“走!”玉椿好奇,问道:“去哪里?可以回去了吗?那些人叽叽咕咕的,我也不知他们说些什么?”
“此刻还不能回。不过可以到其它赛场观看比赛。”华严一笑,“比赛结束,为何不将面具遮了?”
玉椿连连摇头,“我是‘绿毛怪’,这面具摭不得。”
两人边走边说,也不敢大声。出门就来到了隔壁,里面乒乒乓乓,同时设了三擂,正打得火热。擂上人来人往,却是比刀。门口立有栅栏,不让外人进入,但可隔着栅栏观看。
“金玲?他们也到寒城了?”玉椿看着场中一人穿梭,觉得一人特别眼熟。仔细一看不是别人,正是金玲。一别多日,在这个场合见面,玉椿又惊又喜,指着金玲兴奋说道:“看,那名女子。她是我的朋友。我们一道来的雪国。”
“好犀利的脚法。”华严也是震惊,心中暗叹,“景天也有这般高手?”
玉椿一阵得意,相隔甚远,又不敢叫只能远远瞧着。“她是景天人?为何能参加了比武?或许是昏迷之后发生了变故。一切只有等比赛结束,当面问情。”
金玲一声娇喝,将对手踢下擂台,赢得场下热烈掌声。金玲两脸霞霏,微微喘气,在场中行礼,叫道:“小女子再战一场,何人赐教?”话音一落,胡子大汉提着一把虎头刀跳上擂台。
“这小丫头说的是哪门子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