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丫头说的是哪门子话?”玉椿一阵嘀咕,但见又有人上台,连道不公平,“华严大哥,这是车轮战,这不公平?那有这样的比赛?”
“是啊?打完一场应该让人休息片刻,喘口气呀!”华严也觉得怪异。恰好身前所站是位邳国人,打听之后才告诉玉椿。“这便是比赛规则。上擂之后,胜一场便是擂主。除非落败,否则不能下擂。败擂之人上交木牌,皆挂于擂主之下。以木牌记数,连续击败对手最多者胜。你瞧三面墙上,便是代表三个擂主。”
玉椿正眼一瞧,果然不错,那墙上确实挂满木牌。“哪是个金玲呢?”还在瞧时,虎头刀摸着下巴败下擂来,走到东墙将木牌挂上。
“乖乖……你的朋友不得了!”华严仔细一数,东墙之上木牌,已挂上一排,每排似乎是十二名。“这女娃娃已经击败十二人……”
“那是当然。”玉椿更是得意,开始吹嘘,“别看是个小丫头片子,在景天号称‘刀腿双绝’。”华严顿时一惊,“是啊!这是刀术比赛场地,怎么不见她的出刀啊?”
玉椿笑道:“她的刀神出鬼没,没人知道藏于何处。刀法出神入法……这些人,还不肖出刀呢!”
东墙所挂木牌,就足以证明玉椿所言不虚。华严深信不疑。
不等金玲出刀,几名雪国士兵过来把他们叫回去,却没有回射场。一行九人,被带出校场,进入东侧花廊,左弯右拐又到行廊,再行廊进到一处别院。
一路走来,皆是黑墙白瓦,远远瞧见就似雪落屋顶。玉椿懒得记路,即便想记怕是记不来。
到了别院,九人一字排开,静静站于院中等候。院角一束早梅,花开正艳,教华严心中一喜,在玉椿耳旁轻道:“看,白梅。邳国国花。”
“肃静。”刚一出声,带路之人行至屋下,回头怒目一喝。
华严正身,却听到玉椿还在问,“他嚷什么?”华严摇头,微微摆手,其实他也不知。
稍等片刻,那人从屋中出来,领第一人领入屋中,将另外几人至于一旁。
“单独入屋比试?难道屋中还有高手?”玉椿忐忑不安,言语不通,轮到自己不知如何应对。于是跳到华严右侧,与其对调位置,“你先进入,出来跟我讲讲规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