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严点点头,还欲说话,但见那人出屋,连忙闭口。
哪料,那人出屋却不再回到院中,由另外一人领着直接从左侧离开。玉椿计划落空,焦急万分。接着前面几人一一入屋,时间长短不一,从屋中出来,皆被带走。
“见机行事。”轮到华严,他临走之时轻声嘱咐。
玉椿点头,眼下只有如此。但瞧屋中漆黑一片,人进无影。“或许是间暗室,考验眼力,夜间射箭。”这样一想,倒有些道理。不出片刻,华严出屋直接拐左,满脸铁青,似乎情况不妙。行到院门,还回头一望,投入关切焦急目光。
“难道华严大哥出局了?脸色这般难看?”玉椿心想,看着华严出院,缓缓步入屋中。“看来这一关难度极大,不然,华严大哥不会落败。”
行到屋中,却见雪国人挑开帘子。这才明白,原来是挂着黑布,难怪人一进到屋内便没了人影。
玉椿由黑布帘入内,眼中一片漆黑。只见一灯,不甚明亮,灯下摆设一桌一椅。除了这些,黑的不见五指,连脚都不敢挪。
“这些雪国人搞的什么把戏?”玉椿暗骂,闭了会眼才渐渐适应黑暗。但见桌椅,想必是为参赛者准备,于是上前两步。刚刚挪了两步,眼光一抬吓得心跳加距,冷汗直冒。只见桌的对面还坐一人,一身黑衣,唯见苍白面孔,如同死了一般。
这人装神弄鬼,故弄玄虚,吓得玉椿心惊胆颤直想骂人。那人依旧木然,一言不发,只是抬手一指空椅。
玉椿颤颤上前,也不敢靠得太近,上前两步将椅子拉近了才坐下。越瞧那人,心底越是没底,咽了咽口水。“呵呵……”对那人干笑两声,这个时候发出这样的笑声,连他自己都觉得难听,甚至恐怖。
那人也微微一笑,却只是皮在笑,异常吓人。他稍稍探身,一手撑在桌上,一手伸上前似要遮取玉椿的面具。
玉椿吓得一缩,可面具还是被摭。于是干笑几声,生怕那人瞧出破绽。
“两百零九号,花呆,邳国人。”那人瞧清玉椿模样,回身坐好,也是一笑。“可是你却不懂邳语,只说景天话,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