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有令,看闸任重不得饮酒。那酒本是偷偷藏着,以备御寒,哪料今日尽数落入他二人之口。看闸人心疼不已,却只能在一旁瞪眼咽口水。
醉后,玉椿一头倒在**呼呼大睡。花吹雪尚有几分清醒,缠着看闸人滔滔不绝,胡天胡地。听得看闸人只打哈欠,睡意朦胧。
花吹雪畅怀痛快,却全然不知邳皇彻夜未眠。
邳皇经一夜深思,待早朝之时当众宣布:传位于次子花吹雪,亲率精兵五千收复哑口。
待天明,圣旨传到磨房,花吹雪还在梦中,酣声大作。
玉椿被吵醒,头似灌铝,昏昏沉沉。莫名的被按倒下跪,听人持卷高唱圣意。然后,再看着花吹雪稀里胡涂的接了黄卷,稀里胡涂的被人拉进了车里。
皇家车队已载着花吹雪离去。玉椿尚未弄清是怎么回事,已被监工押至江防堤上。在风中颤颤惊惊吃完两个馒头,再次被强行扯下衣服。
玉椿气愤之极,欲与其理论,却遭来众人哄笑。言语不通,站在人群当中蹦跳叫骂,与戏猴无异。想来可气,但气也无用,只得卖力干活。
江防大堤寒风凛洌。玉椿拉着车,口中不知将花吹雪骂了多少回。骂不够朋友,丢下他独自享福。到了正午,才有人领着翻译过来接他回宫,自称是奉了新皇的命令。
“新皇?难道昨日邳皇被气,一步凳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