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椿拍胸大叫,“当然是。”也不避嫌一拉花笠的手,肩膀一靠,“你说,不是兄弟是什么?”
花吹雪却摇头,“不,不拉花笠。假如没有花笠,算不算?”玉椿听出话外之音,心中一惊,侧头看了看花笠的眼。她却连连躲闪,不敢正视。顿时,他心中明了,今天一定有事。于是哈哈一笑,将花笠拉得更近,“笠姐姐不是在这儿吗?怎么说没有?你喝醉了。”
花吹雪摇头,忽而又连连点头,却欲言又止,干脆举壶,“干。”玉椿一瞧他兄妹二人的眼神,心中所想又肯定几分,也举了壶大叫一声,“干!”
“果真就干了。”这酒辛辣,玉椿不敢一气饮尽,却见花吹雪依然昂头,喉间咕咕作响如入白水。于是,再又昂头强忍住一气喝尽,喝完呛的连连咳嗽。心疼的花笠眼角含泪。
“再拿两壶来!”玉椿边咳边叫。擒了酒壶学着花吹雪刚才的语气,反过来问他,“是不是兄弟?”花吹雪点头,“是。”
玉椿大笑,“好,是兄弟。干了。”不等花吹雪反应过来,已昂头又喝。花笠坐在一侧拦都拦不住。
花吹雪只是稍稍一怔,但见玉椿已喝下大半。于是应道:“好,干了。”刚喝至一半,玉椿已饮尽弃了壶,这时真的醉了。倒在桌上嘟囔一句,“既然是兄弟,为何瞒着我。”说完,醉得不省人世。
花吹雪听得此言,哪还有心情再喝,缓缓放下洒壶,眼中热泪滚滚。再看花笠,已泣不成声。
醉后,口干舌燥,想找杯水喝。睁开眼来,一下懵了。“这是哪里?”床不是自己的床,被不是自己的被。屋中淡淡幽香,让人热血冲头。心中大惊正欲跳起,被中伸出一支玉手来,将他扯入其中。双手合抱竟是一个光溜的腰肢,温润如玉,顿时紧张得玉椿说不话来,“你……你是谁?”
“夫君,是我……”
玉椿吃一惊,“笠姐姐……”想要扯开被来看个究竟,却被花笠拦住,“休要揭开……羞死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