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耳这话,心情随又低落,“那冉空猜猴精,也不知将马儿藏到何处?半天了,连声都不曾听到。”
玉椿献计,“搜一搜不就知道了。”
“搜?”赤耳哪敢。雪人千年信奉国师,岂能无礼冒犯。
玉椿扬眉,“哎……诸葛被刺,总得追查凶手。”
赤耳一听拍手叫好,急召来亲信,命道:“里里外外搜个仔细,绝不能让凶手逃走。”那亲信自然会意,当下领着人马奔入后厅。
这时,诸葛随行之人得知其死讯,纷纷赶过来打听消息。一群穷酸书生七嘴八舌吵得头晕脑涨,赤耳瞅着后厅大门,一心扑在天马上,哪有心情理会他们。叫人统统拉走,暂不放行。待捉到凶手之后,才能离开易城。
大部会人都散去,院中才安静下来。
玉椿缓缓松口气,如释重负。但瞧赤耳神情,正一步一步钻入套中。正如冉空所料,一月取易城。“这冉空,明明就是了个军师的料子,却做什么国师,处处不插手国事。”心里想着冉空,后厅已奔出一人,一脸难堪。
“怎么回事?”
那人答道:“国师守着厅门,我等不敢冒犯。”
赤耳焦急,却把脸扭向玉椿,“这个冉空,就拿他一点办法也没有了!”
玉椿抿嘴一笑,略思片刻,说道:“后厅左侧是柴房,堆满干柴,不妨点着。国师不让搜,总不得也不让救火吧!”
“妙!可是,万一烧着马儿呢?”
玉椿心中一笑,连连点头,“说的也是。那便点些湿稻草,弄些浓烟就好。若发现天马,借着烟雾将其抢走。”
“妙,妙,真妙!”赤耳喜得无话可说,跳上前拍起玉椿的肩直叫,“真是太妙了。”
玉椿被拍得生疼,续道:“天马性极烈,纵是有烟,只怕旁人也近不得身。我与天马相识多年,让我去将牵出来。”
赤耳本来高兴,一听这话马上拉下了脸,满是猜疑,不过终还是点头同意。待玉椿离去,又向旁人叮嘱,“看紧这小子,似乎比冉空还狡猾。”
后厅,冉空与众兵还在僵持。院外士兵已抛入点燃的草把,片刻浓烟滚滚。烟刚起,喧嚣阵阵,中厅士兵已提桶涌入。赤耳灭火为命,不容冉空开口将他强行救走。
玉椿借机顺利入后厅,在院角树下找到白马,从侧门牵走。
赤耳得了天马,高兴的忘了姓氏。怕冉空寻来,将马藏在马场之外,守着圈寸步不离。舍不得走,可又不能让冉空怀疑。再三叮嘱心腹,才依依不舍的离去。
果然,回到府中,冉空已兴师问罪而来。费尽周折,答应帮忙寻马才将他打发。冉空离开,还必须带着全城士兵,城里城外做做样子。傍晚,才扮城一副狼狈样子,向冉空复命。天色已晚,明日再寻。
本以为过一夜便完事,哪知次日天没亮冉空又登门,只得再率士兵出城寻马。顶着烈日,城里城外,里三层外三层,如此折腾便是三日,赤耳疲惫不堪。三日无果,冉空这才罢手,独自出了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