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常武并不多话,长剑随身环绕,瞬间已经将秦红楼罩在剑势之下。秦红楼挥剑左冲右突,却如何冲得出重围,不论身形如何变幻,始终逃不脱他剑势的环绕,不由得大骇。
突然只觉喉间一冷,又是一热,如有东西滑了下来,原来是被他长剑刺破了皮,鲜血汨汨而出,不禁大骇,长剑撒手,掉在地上。
孟常武冷冷
道:“秦兄,得罪了,兵器不长眼。这伤药给你敷在伤口上去。”说罢回剑入鞘,从怀中掏出一个小瓶,扔给秦红楼,秦红楼接住小瓶,怔怔站在那里。衡山派弟子立马上来,扶着秦红楼,下去给他爆炸伤口。
大堂上立时爆发出叫好声来,也有不忍的,这只是比试,只觉胜负,不决生死,他孟常武这招虽说不是决生死,却也见血了,若那长剑再进得三分,岂不是便一命呜呼了?
孟常武冷冷道:“还有青城派和峨嵋派,不知哪派掌门不吝赐教,先上来指教孟某几招?”
江城子站在那儿,自忖自己功夫万万没有他的好,如此上台,未免自取其辱,不如看南乡子的罢了,看他意下如何。便道:“边让南乡子道兄先和孟兄比试吧。”
孟常武冷冷道:“怎么,先让别人上场,自己养精蓄锐么?”
“这个……”江城子不知如何答话。南乡子也是心中紧张,不知如何是好,自己没有胜他的把握,本来还寄希望于秦红楼,此番看来也没希望了,只能自己亲自上阵,正要站出来,却见一个青色的身影从门外飞身进来,单膝跪地,拜在南乡子身前,道:“师父,徒儿来晚了,还望来得及助师父一臂之力。”
南乡子诧异万分,还是应道:“徒儿快快请起。”那青衫男子小声凑到南乡子耳前道:“道长别担心,龙将军派我前来助你一臂之力,道长别担心,这里便交给我打发。”南乡子小声问道:“你是?”那青衫男子回答道:“司马燕楼。”
只见他转过身来,道:“不知各位掌门,现下该是谁上场了?”
孟常武见突然又闯进一个人来,见既是他南乡子的徒儿,便没放在心上,道:“怎么,该是你师父上了。”
“是该和你比剑了么?我师父万金之躯岂能随便动手?便由我先来替师父领教阁下高招,若我赢了阁下,只怕这剑便不用比了吧?”
“口出狂言!你师父岂有你这么年岁大的徒儿?你到底是谁?”
“司马青衫!在下正是师父新收的徒儿,带艺投师,有何不可。”
孟常武哈哈大笑:“司马青衫?东施效颦!”
“此话怎讲!”
“他白居易那江州司马可不是你这司马青衫的司马,你这不是东施效颦是什么?”说着又哈哈大笑起来。
“嘿嘿,我便这司马青衫又有何不可了?原来是和你比剑,可不是比口头功夫哇!”
“小子,你进招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