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对,啊?你确定你没门路?是不是我得把你的“光荣史”给抖露出来?”性情大变的普利娅沉默片刻,似乎在等待对方的反应。
“哼哼,识相了是吧?那就照我刚刚说的去做,虽然时过境迁,但你也没忘记在背后不断扶持你的那份恩情吧?哼,知道就好。那就这样,待会儿见。”
挂了电话,她兴冲冲地走向我们。
“对方是谁?”虹歪着脑袋,“看样子似乎和妳有不浅的关系啊。”
“没什么好猜疑的,你们也见过的,就在之前的列车上。”她未加隐瞒。
“咦?不会是弗托森?”我半信半疑地看着她,然后得到了肯定的点头。
“你拜托他?我的老天,虽说妳和他之前共事,但现在所处的立场与焦点都截然相反,他可是敌组织的成员啊,妳不是在一直在提防他直至其离去的吗?”虹简直要抓狂了。
“对,我是这么说过,不过,现在比起大局,他却更看重私人问题,所以在平衡性上会优先选在这边,可别以为我们那段时间的共事仅仅是专注本职之类无聊透顶的日常作业。所以他一定回来,我坚信。”她最后补了一句。
“不过在我们看来,对方是被半强迫的吧?”我吐露着真相。
“小......小细节就不用去多计较了,你们这些不该把眼光放在回程后的行动上吗?”对于这类硬是转移话题的借口,我们也只是一笑而过。
“但妳让他来,又能怎样?我们需要的是移动工具,不是人。”虹提出了质疑。
“嗯?我可能没说明白吧,他会开着它来,而且,或许你们会吓一跳吧。”
“是什么?”
“到时候就知道了。”她的卖关子手法简直是屡试不爽,不过我们也已经习惯了。“走吧。”她已经起身,迈开了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