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明月生的这孩子,说来也真怪,自从出生后,从没有哭过,也不尿床,和大人的生活规律一样。
这种正常的情况倒让关之南和曾明月担心起来。
“之南,你找个郎中看看吧?这孩子和前面几个都不一样,我担心有什么。”曾明月说。
“我也这么想,你看老六大奎,出生后哭个不停,老九豪志每天都尿床,这孩子倒好,跟大人一样,我这就叫路明去请郎中。”
关之南正要出房间,曾明月说:“之南,给孩子取个名字吧!”
关之南说:“还是让觉睿大师给他取名。”
曾明月说:“也好,觉睿大师文武全才,道法又深。”
关之南出了房间,主意又改了,还是自已亲自去吧。
这关之南家所在镇叫祁清镇,镇不是很大,但挺繁荣的。这时社会经济结构已发生了变化,商品经济开始占主导地位。
这祁清镇有两个郎中比较有名,一个叫金难求,是外地人在此处开药铺,外带行医,人如名字一样,很难求,不过,生意做得很地道。另外一个叫关之庆,按辈份来说,和关之南还是兄弟,不过,此人性子急,好钱财。
还是找金难求吧,此人虽然难求,不过人地道。
“请问金大夫在吗?”关之南向一个伙计问道。
“你是关爷吧,我师傅他外出行医,要两三天才回来,你有什么事吗?”这伙计说。
“那算了,我走了。”关之南说。
“要不要留个口信?”
“谢谢,不用了!”
关之南只得去找关之庆了。
一出金难求的店门,关之南发现不远处有一道士打扮的人正在那里,面前摆一桌子,旁边还挂一条幅,上书:神算天下。
这几个字好霸气啊?关之南急于去找郎中,也不去关注,直走而过。
可是后面传来了声音,“施主,何事急冲冲?”
关之南想,你不是神算吗?“这道长,你不是神算天下吗?还问我干什么?”
这道长说:“真有病,难求佳医,真无病,假医难求!”
这道士真的是神算吧?知道自己是来找郎中的吗?还有这这句话,说的可是有道理,真有病了,找一个好的郎中可真不容易,而那些没有本事的郎中总想找一个没有病的人来看。
关之南却不想和他多说,“我家里还有事,先走了。”
只听这道士又自言自语说开了,“菡萏荷花茎不曲,无恙芙蓉枝不弯。”
“菡萏荷花茎不曲,无恙芙蓉枝不弯。”这是什么意思,等见了觉睿大师,再问问他。
关之南找到了关之庆的门店,让人奇怪而又失望的是,关之南也不在家。
关之南回到家里,垂头丧气的。
“之南,怎么了,看样子,你不高兴?”曾明月说。
“一个郎中都没有找到。”关之南说。
“之南,我们是不是有点想多了,这孩子好好的,找什么郎中啊,这不是无事找事吗?”曾明月说。
“是啊,孩子象大人一样,不是挺好的吗,为什么要找郎中呢
?”关之南说。
这街上的道士是云霄变的,这关之南孩子的情况她也掐算到了,可是这关之南竟是无事找事,还找什么郎中,于是他让人请走了金难求和关之庆两位郎中,并给关之南以提示。
“大姐,这关之南是聪明人,相信不会再去找郎中了。”碧霄说。
“应该是的,这孩子马上要满月了,我们也该送些贺礼!”云霄说。
“大姐。”琼霄说,“你说我们送什么好呢?”
云霄说:“普通的东西没有什么意义,反正我们混元神功也练成了,这造化金叶于我们也没什么用,不如做个顺水人情,就将造化金叶送给孩子。”
琼霄说:“关之南会将造化金叶还给觉睿大师的,这样这个孩子还是得不到造化金叶的好处。”
云霄说:“那是关之南的事了,我们对孩子是仁至义尽了。”
在孩子满月前一天,关之南和曾明月带着孩子和到云觉寺还愿。
香火钱自然是捐了不少。
在觉睿的厢房里,孩子被放在特制的蒲团上,说是接受上天的洗礼。
“觉睿大师,感谢上帝,感谢法觉寺,我才有一个女儿。”关之南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