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施主,感谢上帝是应该的,这些年,你对法觉寺捐赠钱物无数,老衲应该感谢你。”
曾明月说:“觉睿大师,明天就是孩子了满月,你赐孩子一个名字吧。”
觉睿大师说:“让我想想。”
觉睿大师在厢房里来回走动,嘴里念着:菡萏荷花茎不曲,无恙芙蓉枝不弯。
关之南听后,说:“觉睿大师,前些日子,我在街上,一个道士叫住我,也说过这两句话,是什么意思啊?”
觉睿大师说:“是吗?这是说一个人要刚直不阿,我就从这两句中取出两个字:菡和芝,令千金就叫关菡芝吧。”
曾明月说:“这个名字清新脱俗,谢谢大师。”
关之南说:“觉睿大师,我觉得街上这个道士有点怪,我本来是想去街上找一个郎看看孩子的,我也没向他透露任何信息,他却说:真有病,难求佳医,真无病,假医难求!”
觉睿大师说:“施主,我只能告诉你,这道士来头不小。”
关之南观觉睿大师之脸色,似乎有难言之隐,便不再往下问。
“觉睿大师,等菡芝过了满月,我就去三霄观要造化金叶。”
关之南转移话题。
“施主,是你的就是你,不是你的,强求也得不到,造化金叶的事,施主不必费心。”
关之南说:“那可不行,这造化金叶因我而丢,不要回来,我心不安。”
“施主,我不勉强你,不过,过了明天,也就是菡芝满月后,你会改变想法的。”
这出家之人说话总是说一半留一半的,在无法说明或者是不想说明的时候,还往往会说:天机不可泄漏!
“菡芝明天满月之礼,请道长去喝杯素酒。”曾明月说。
“老衲倒是很想去,只是。”
“只是什么?觉睿大师不妨直说。”
觉睿大师叹了一口气,说:“这事
本来是不好给你们说的,只是两位施主乃老衲好友,老衲就违背天意,菡芝乃天上仙女下几投胎,而这仙女其实乃老衲相爱之人。”
关之南和曾明月都是糊里糊涂。“相爱之人,觉睿大师你是。”
觉睿大师说:“这事说起来于你们来说可能是谈玄,五十年前,我在天庭作南天门守卫,那时天庭刚开始筹备,记得是太上老君全面负责组建工作,秋英是太上老君的使女,我和她见过几次面后,彼此就爱上了对方,后来一次私会,被太上老君发现了,二话不说,就将我打下凡间,投抬于李家,20岁时,我就来法觉寺当了和尚,秋英呢,当时没有立即被贬下凡,而是被关了起来,太上老君说是让秋英面壁思过,一个多月过去了,太上老君就去问秋英想通没有,秋英说:他爱一个人没有错。太上老君一气之下,也将秋英打下凡间,秋英的魂魄本来是落在三霄观的,而此时关施主刚好因为曾施主难产而去求三霄,三霄就施法让秋英的魂魄入了曾施主体内,曾施主生下了菡芝。你们知道为什么我要让菡芝坐在神团上吗,就是想让她接受我道的洗礼。在天庭,我和秋英犯了错,现在在凡间,我们不能再重踏覆辙。所以从今之后,我不会再和菡芝见面。老衲先在这里向两位施主和菡芝表示祝贺。”
关之南说:“大师这么说,菡芝以后不是普通人了?”
觉睿大师说:“这就要靠她的造化了。”
回家的路上,曾明月抱着关菡芝,说:“之南,我说这孩子怎么这么不一般,原来是仙女投胎。”
关之南说:“明月,这事我们不得到处张扬,不然于菡芝成长不利,不管菡芝是不是普通人,我们都当一般孩子看待。”
曾明月说:“我明白。”
关家是大户,关菡芝的满月礼非常隆重,摆酒几十桌,亲朋好友几百人来贺。
按习俗,酒宴后,亲朋好友和主人要就孩子的的情况进行互动……就是问些问题,说些吉利的话。
孩子被放在大厅中间一个大的圆桌上,一个宾客正要提问,管家关路明匆匆来到关之南的身边,耳语了一番。关之南立即出去了。
来的是三霄观的三位道人,关之南抱拳施礼,“三位道长,贵宾啊,快请进!”
云霄说:“关大侠,我们就不进去了,今天我们来,两层意思,一是向贵千金满月表示祝贺,并有小礼相送,碧霄,将礼物拿给关大侠。”
碧霄说:“是,大姐。”
碧霄将一个盒子递给关之南,“一点意思,请笑纳!”
关之南双手接过盒子,“多谢三位道长。”
按习俗,客人送的礼物,应该当场看的,关之南打开盒子,一道金光射了出来。
“造化金叶?”关之南惊叫起来。
“关大侠,这礼物不合你品味?”云霄说。
“不不不。”关之南说,“这礼物太贵重了,关某受之有愧。”
云霄说:“怎么,关大侠做了什么亏心的事?”
关之南说:“关某先前还一直与三位道长为敌,没想到三位道长不但帮贱内顺利生下孩子,还送这么大的礼,关某有愧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