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十排名赛共有三天时间,按照正常的程序,不出意外的话,每天最多只可能有九场挑战赛。
因为作为暂列第一的欧天泽,就算他在前几场被人挑战,只要保持暂列第一的位置不败,最后一场自己的挑战赛就不必进行。
而从今天的第一轮比赛来看,最后结局也果然如此。除了被欧雪亭战败的沈梦城向自己挑战了一次,最终还是被自己所击败外,竟无一人向他发出挑战。
武会暂列第一的宝座,欧天泽今天虽然算是暂时保住了。但他却并未因此而松一口气。
毕竟,今天仅仅只是头一天的比赛,但竞争之激烈,亦然已见一斑。
本来位列第二和第三的沈梦城,韩逸,则分别败于欧雪亭与君无忧之手。
欧雪亭,君无忧这两小子后来居上,总积分已经咬得自己非常近,这让欧天泽从心底升起一种极大的危机感。
欧天泽心中很清楚,在接下来的第二,第三天比赛中,两人必然会觊觎自己的第一名宝座,一定会向自己发出挑战。
因此,欧天泽必须要发挥出超强的力量,将两人震惮住,这样才能捍卫住自己的地位。
前十排名赛仅仅进行了一天,十位参赛者的名次各有升降。大家关注的重点,也全都不约而同地集中在前五名身上。
欧天泽能否在接下来的两天比赛中,牢牢地保住自己武会第一的位置?君无忧与欧雪亭两人究竟谁才是最强者?
还有,被两人挫了气势的沈梦城与韩逸会不会卷土重来,从欧雪亭与君无忧手中,重新夺回属于自己的位置?
这些一个接着一个的问号,暂时都只能成为一个个谜团,让大家拭目以待,只等两天之后再见分晓。
第一天的比赛虽是结束,虽然从表面上看一切都风平浪静,而实际上,镜天城的各大势力,似乎都已经在有意无意之间,被卷入到这场风波之中。
夜,城主府。
盛世冲坐在府中花园的石凳,抬头仰望空中那并不算皎洁的月影。
在他身后,敖通天却是无心赏月,只是沉沉地叹了一口气,说道:“盛兄,眼见这轮月亮即将圆满,不知盛兄可想好何种方法,找到那一对极目天珠,完成无伤冥煞交给我们的任务?”
“唉……”
盛世冲闻言,也是无奈地摇头一叹,沉声道:“敖兄,我也正是为此事而担忧啊,无伤冥煞给我们的时间只有一个月,可是我们现在却依然没有任何头绪可言。”
“没有头绪……我看,盛兄此言也不尽然吧?”
敖通天嘴角露出一丝阴郁之色,忽然又语气一转,郑重其事道:“极目天珠究竟是一颗,还是一对,我们并不知道。但以无伤冥煞的身份,估计也不会故意弄出这样的谎言来欺骗我们。
因此,这一点我完全可以相信,极目天珠的确真的存在,而且当年就被君濯所得。
至于君濯当年得到的究竟是不是一对极目天珠?他在失踪之前究竟有没有将极目天珠藏在君家?君家有没有知情者知道这件事?这些,我们就不得而知了。”
“敖兄所言极是。”
盛世冲闻言,点了点头道:“因此,若想知道这一点,我们必须要利用这不到一个月的时间调查清楚,并找到极目天珠。
可问题是,镜天城所有家族都知道极目天珠的存在不是秘密,也知道极目天珠就藏匿在君家。
可是,这十几年来,包括欧
家,韩家在内的各大家族,费尽了各种心思,甚至不惜将君家全族逐出镜天内城,更是差点没将君家老宅挖了个底朝天,都没有找到极目天珠。”
“欧家,韩家……”
听罢盛世冲之言,敖通天本就冷漠的脸上,更是牵出一丝阴冷的怪笑,满面不屑道:“这些自以为是的家族,在敖某眼中,不过都是些会走路没思想的废物罢了。
你想,君濯是怎样心计的人物,当年他就算是要将极目天珠留下来,又怎么可能随随便便就藏在家里?欧世勋,韩云起那些废物,若是能够找得到极目天珠,那可真就是奇了怪了。”
“敖兄你说得很有道理,极目天珠如此重要的宝物,君濯当年必然会藏匿在一处极为隐秘的地方。”
盛世冲轻抚胡须,但表情却是显得颇为凝重,沉吟道:“可是,话又说回来了,君濯到底将极目天珠藏在何处呢?欧世勋找了十几年都没有找到,我们又如何在一个月的时间内找到呢?”
“盛兄,这一点,其实根本用不着敖某明说。其实,你心中早有计议了吧?”
敖通天一边说着,面上更是露出一道神秘的诡笑,别有深意地看了盛世冲一眼。
而盛世冲与其对视一眼后,便似乎已经隐隐读出其目光中的深意,心中不觉倏地一颤。
这个敖通天,仅仅这一眼,便似乎已经完全洞悉了自己的心思!果然不愧为老奸巨滑之人
“盛兄,我们既然决定要做,就绝对不能似欧世勋那样愚蠢。至少,我们绝不能够让君家明显查觉到我们的真实意图才好。”
见盛世冲独自伫立没有作声,敖通天继续说道:“至少,你我先前所定下的计划,现在依然能够实施下去。”
“先前的计划?”
盛世冲闻言微微一愣,但很快又明白了敖通天的意思,眸中露出一种会意之色,问道:“敖兄的意思是,我们还是要从这君无忧身上下手?”
“不错,就是这个君无忧!”
敖通天一边点头说着,一边又将别具深意的眸光探向盛世冲,诡笑道:“若是敖某没有猜错的话,盛兄不是一直正向这方面发展吗?要不然,今天的决赛,盛兄也不可能为了君无忧,而不惜再次得罪欧家和韩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