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妇轻轻撩起身上衣,微露小腹,一个小巧的肚萕跃然在空气里--真的,是真的,那光洁的小腹真真切切的隆起了一大块,确是有了孩子,似乎都可以听到他的呼吸了,假不了的事实。
“无耻贱人,你……看我不砍死你!”火灵气得拔剑向前,把一路石头趟得到处都是。
少妇微微一惊,轻身躲开了,站在远处不动,顺手抚摸着自己的小腹,将那原本已经小的不能再小的小衣挑逗式的一寸一寸往下褪;张啸天可不是那些个读成死脑筋的书呆子,年轻的时候风流帐就不说了,但是仍到名ji肚皮上的钱就已经海了去了,正所谓爱美之心人皆有之,自己的爱人又不在身边,监督的人又jing神错乱,此时此刻,再不占便宜,更待何时……
说起来张啸天这人是相当奇怪的,你说他痴情,他确实痴情,想当年当五妹还是他哥们的时候,他们两个曾经大眼瞪小眼为了一个曾经没有骂过张啸天是登徒浪子的ji女而在整个幽州城大街小巷烟花之地废寝忘食的寻找长达半年之余,虽然后来的事实证明那个女子仅仅是无心之言,甚至连她自己都不记得是否有说过那样的话,可张啸天依然对她一直念于心间,数十年不能相忘;可若是要说他花心,他也确实花心的要死,幽州阔少的名号决不是吹出来的,甚至当他已经娶下了当年以美貌而闻名天下的三位夫人以后,依旧是sè心不改,居然将自己的心思很快瞄到了偶然相遇的天下第一美女白莲花的身上,后来当他发现白莲花对他的感情仅仅是男人和女人之间最原始的yu望与龙族和凤族之间自蛮荒年代密不可分不得不结合的事实之后,伤心之余,更是毫不犹豫将自己的感情全部付诸于白莲花的胞妹红玉身上,连他自己都不知道那是真真实实的感情还是简简单单的代替;痴情又多情的张啸天还有一个巨大的特点就是顾家,为了温暖的家庭,他可以毅然舍弃一切,在他多情的期间他的三位夫人对于自己丈夫的背叛和得陇望蜀人心不足的sè狼本xing伤心到了极点,相继离开了张啸天,这个时候张啸天表现出了极其护短和极其顾家的一面,他不辞劳苦不畏艰辛东自滨海西至西疆北达蛮荒南水茫茫,几乎踏遍华夏所有的山川河流,最终将他的家完完整整的找回为止!这仅仅是张啸天,事实上后来三位夫人居然发现整个龙族的男人或多或少都是这样的xing情,不由得一阵慨叹,这还真是大千世界无奇不有,亦或许这正是揭开龙族神秘与强大面纱的至关重要的一环。
本xing使然的张啸天不知不觉间被这种xing情所左右,也不多说话,向前几步走,先拦住火灵,陡然间心中不由得一紧,对莫名危险的敏感xing和本来神秘xing情的混杂令其心中一阵懊悔,他想到了一个他最不原意接受的可能,段氏可能被夺魄了。
红颜薄命啊,这时间本该被怜惜的女子怎么都一个个如此命运?人心不足蛇吞象,天下之大,难道女子的美貌也是不足人心中的一枚不可或缺的棋子了吗?面上却没表现一点,走到少妇跟前,叹口气,一副不情愿的样子,道:“有什么要求?”少妇花枝乱颤,完全不理会啸天近身的危险,回答:“说实在,我也是不得已才出此下策。
这一家三口本是平凡人家,生活得挺好,偏我多事,看人家幸福就给了个什么安胎丸,不料一时失察,给错了,倒是毒药入口,悔之晚矣,解药又不是一时半刻能制得的,所以可否请求公子,帮妾身找来几味药,妾身感激涕零!”说罢款款贴近啸天,明眸皓齿,鼻腻鹅脂,俊眼修眉,顾盼神飞,削肩细腰,弱柳扶风,娇喘微微,吐气如兰名为在其耳边说话,暗则以极高明的手段在抚弄挑逗。
从头到尾,竟只是使用了勾魂的声音,醉人的呼吸和如水的青丝。
啸天一阵心猿意马,几乎把持不住,幸好心头一点空明,急往后退一步,这才稳住心神。
少妇看之又一笑,如一朵出水的芙蓉,笑道:“躲什么?我感觉到你的气息,都快可以做我的父亲了,还有什么顾忌!所求之事是几味药,药名还未说出,莫非你要将这天下间所有的草药尽采集来吗?”
啸天业已恢复过来,洒脱地挥挥扇子,迈步到坟前一掎,叹声言道:“于段兄之前近嫂子之身,恕小弟有胆无心!在下浅薄,但也学些医术,可否借嫂子脉象一观?”少妇不言,缓缓伸出一只玉手,身子似乎一跘,整个往前倾来;啸天不理,侧身躲闪,冷笑观其面,寒若薄冰,少妇很快站定,俏言道:“小叔yu喂妾身持些东西,尽管光明正大就好,为何如此低三下四?莫非这药是见不得人的?”言罢,但见少妇脸面一红,目光一转,举手投足间透出风sāo,一笑一颦时显现媚态,薄怒顾盼刻竟有羞涩,这是一种什么样的神情?大漠的直白,烟花的糜烂,水乡的清纯。
人生百态也不过如此,若能有此一妾常伴左右,于一般人也算是无悔一生了!多亏了火灵,若不是她看得少妇之态出神得发呆,无意识地抓住了啸天地胳膊,从而激起浅滩飞龙,恐怕当时的啸天二人就醉倒在那里了。
啸天刚刚转醒,看火灵面红耳赤之态,心叫不好,又庆幸醒来得及时,还可以救得人命;事急,也无其他良方,速折桃枝一支刺其穴位若干;火灵神志一清,顿觉全身如处冰窖,冷得似乎四肢都结了冰,正奇怪,却见啸天视少妇发呆,暗叫声“sè狼”,一拳一拳打醒他!啸天暗吐一口气,微微点点头,瞧得少妇狐疑,眼见要坏事,还能犹豫吗?观其面断其疾,知道自己的龙族圣药还是起作用的,遂再无顾忌,抬手一张符贴在少妇额头,叹息道:“聪明反被聪明误,机关算尽反误卿卿xing命,给你个忠告,天作恶,犹可躲,自作孽,不可活!你,比起当年宙斯的控魂术,魔族的夺魄术及神族的鬼上身差得远了!”说罢转身离去,,只闻得背后一声凄厉,一道青烟四散而去,火灵也不用啸天示意,急急赶去,架住软软倒地的少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