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周以后,我正穷极无聊地窝在沙发上看何老师主持的快乐大本营,麦洁打来电话说她现在和小林子正在禄口机场,马上要飞往泰国,因为怕我生气,所以临上飞机才跟我说,我一听急得从沙发上蹦了起来,可是知道这个时候说什么都晚了,故作平静的对她说了些注意安全、一路顺风之类的话。放下电话连抽了几根烟,觉得心cháo澎湃,久久不能平息下来,就给长毛和蚊子打电话,约好到奥杰酒吧喝酒。
那天晚上我喝了个烂醉,蚊子、长毛二人看我神sè不对,也不敢多问,小心翼翼地陪我喝酒,最后两个人把我抬回了家,很久没这么喝过酒了,第二天睡到中午爬起来还觉得自己满身酒气,头痛yu裂,边洗脸边告诫自己以后再也不能这么作贱自己了。
正准备泡方便面充饥呢,蚊子又打电话让我今晚继续去奥杰,我说你不看我喝死你罢休哇,蚊子说:“要不咱就去弄堂茶社,今晚主要任务不是喝酒,是为了给你引见个我认识的人。”我说:“都认识了还引见个屁啊!”蚊子说:“这个人你肯定喜欢,而且这次是带着彩头来的,不见白不见!”我正要问个明白,他不由分说地把电话给挂了,我气得在心里把蚊子给拍死了n次。
弄堂茶社快成我跟蚊子、长毛聚会的根据地了,和里面的女服务员熟络得很,用长毛的话说“来多了你一抬屁股人家服务员就知道你要喝什么茶”了。
我赶到茶社的时候蚊子和长毛已经提前到了,小马也和他们挤在一张桌子上,几个人谈笑风生得意得紧。一个高大威猛的**跟他们坐在一起,我一看那张不苟言笑的脸就笑了起来,这不是老泰胞陆大海的保镖康树友吗!这个人我倒是不讨厌,毕竟人家跟老陆一起给我们送过银子啊,卖那个玉匣子的收入我们**了好一阵子呢!不过这个人平素一副假正经的模样,老是摆出一副不屑一顾的怪样子来,跟我的脾气不那么对路子。
我坐到椅子上,笑嘻嘻地对康树友说:“什么香风把我们老康同志给漂洋过海吹到南京来了?这么长时间不见,可真是想死俺啦!”
老康陪着笑说:“上次分别到现在有大半年了,时间是不短了。”
我说:“怎么这次老陆没过来啊?”
老康摆摆手说:“没有,陆老板在大马开了个工厂,在忙那边的事情呢,我这次来纯粹是私人的事情。”
蚊子说:“这次老康是来给小马安排工作来了。”
我诧异地看看小马,又看看康树友,说:“怎么跟小马扯上了?”上次和陆大海打交道的时候,小马根本就没搀和,他们也互相不认识,不知道这次又是怎么一码子事。
康树友说:“我有个胞弟叫康树生,本来一直在上海做电器生意,前一阵子给我打电话说到南京来了,本来我还想请几位帮帮忙让他在南京发展发展呢,谁知道最近怎么也联系不上他了,到现在已经有两个多月的时间了,我心里着急,这事又不能马马虎虎地报jing,就想请你们帮忙找找看。”
我这才明白了,指着小马说:“这事情应该问题不大,这小子没别的本事,找人他拿手。”
小马打断我的话说:“本来是没什么问题的,不过这次的事情有点蹊跷,我已经找到了康树生在南京租住的地点,不过却扑了个空,房东说他有个把月没回去过了,现在这条线又断了。”
蚊子说:“小马意思是让我们几个帮帮忙,反正也是我介绍来的老朋友,人多力量大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