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林庆喜说定了泰国之行,服务员也开始川流不息地走菜。
我一边大口地喝着啤酒,一边跟林庆喜说:“为了确保行程安全,也为了督促泰国人民不要保留什么‘深海魔尸’这一类邪恶的东西,我决定除了我和长毛以外,还要带上我的另一个好友周世文,他虽然不善于擒拿格斗之类的粗活,但是对各地方言很有研究,还懂一点古文字,会对寻找深海魔尸很有帮助;另外我准备还带一个私家侦探小马,让他可以利用各类蛛丝马迹寻找出我们需要的东西来,当然如果小马去了,他的助手兼爱人青青也得跟着;还有麦洁不去不行,她那么擅长蛊术,也许对降头术的破解会很有帮助;最后,为了旅途愉快,我还准备把长毛他哥张民店里的服务员燕子带上,主要负责后勤工作,这样才能确保万无一失。”
麦洁笑着说:“你这哪是帮人家找东西啊,整个一个新马泰旅游团。我跟你说,就你不带我我也非去不可。”
一听这话我又冷了一大截,长毛咬着块排骨含糊不清地说:“麦洁你这话我就不爱听了,作为我们石老大的准媳妇,你怎么能不听老公的意见就擅自行动呢,这在咱们中华民族就叫‘有失妇德’!”
麦洁笑得差点没把喝到嘴里的啤酒喷出来,拍拍胸脯说:“长毛你可不许瞎说,谁是你们石老大的准媳妇儿了啊?还有失妇德呢,我告诉你,我就是觉得这么好玩刺激的事情没有我的参与肯定不行,我一直后悔上次你们俩去滁州没带我呢。”
事情到了这个份上,我算弄清楚了,人家黄锋不是要设什么局子陷害我,只不过是受了麦洁的蛊惑而已,老爷子可能连林庆喜是谁都不认识,事已至此,说啥也是白搭了。
我嘴里含着一口酒,含混不清地对林庆喜说:“你看到底怎么样,行,咱们就这么的,如果不行,那你就另请高就。”
林庆喜面露难sè地说:“别人还可以,你看你那个私家侦探朋友是不是可以不去,毕竟你和张永先生也有这方面的经验,我想找出深海魔尸应该也不是什么大问题,而且人多了可能会带来一些不必要的麻烦,说句老实话,我这里费用也比较紧张。”
这时候长毛已经给小马挂了个电话,问过了他的意见,听到林庆喜的话使了个眼sè给我,我知道小马是不肯去了,就大大咧咧地说:“也好,毕竟人家也忙,要不就按你说的办,但是其他人可不能少了,还有一些必要的装备我会列个清单给你,要尽快配齐,否则就等于赤手空拳上战场,一点把握都没有,我可从来不打没准备的仗!”
大家都有了台阶下,自然接下来的谈话就比较宽松了,我也不能过分的去折腾人家,说白了麦洁又不真的是我的女朋友,这个干醋吃得也不可过于明显。
这样一来,出行的人包括我、林庆喜、麦洁、长毛、蚊子、翟明和林庆喜在泰国的朋友一共是七个人,虽然我说让燕子去,但张民的店不能不看着,其实也就那么一说罢了。七个人的队伍还是比较庞大的,估计到时候就算没碰上什么危险,就这么多人麻烦事也少不了。
酒过三巡以后林庆喜摊开手掌让我们看看他的手掌,只见他双手掌心各有一大快鲜红的斑记,象是水墨画中的一摸云彩一样,在斑记的四周有些细密的线条向外延伸,双手各有一条粗线直通动脉,顺着血管向上延展,最远处已经到了肘部。林庆喜解释说这就是中了对头的降头,这种降头以尸毒为媒介,随着那根红线的不断生长,最终侵入心脏,就会暴毙而亡,唯一的破解方式就是找到深海魔尸,再根据降头术的破解办法进行破解。林庆喜的师傅的对头都已经在双方的争斗过程中先后死去,却给他留下了这个恐怖的记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