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掌心的斑记就象是一摊鲜血要呼之yu出一样,鲜红yu滴,很是吓人,看来这降头术的确厉害。
我不禁想起了自己在去年八月份时手臂上也长了一大片皮癣,到最后因为接触到被人下了鬼蛊的玉匣子更直接发展成了令人恐怖的结果,竟然会在胳膊的皮下组织上长出类似蜘蛛的幼虫来,要不是后来在凌寒寺遇到麦洁几乎就嗝屁着凉了。看起来林庆喜的这块斑记也是类似的玩意,如果得不到尽快的救治,恐怕也要上天堂去享受生活了。
麦洁好奇地问他:“小林子你这块斑疼不疼?”
林庆喜摇摇头说:“疼倒不疼,平时也没什么感觉,但是我很清楚,这就是十分厉害的尸毒降头。这种降头术需要消耗施降者很大的jing血,所以我们的对头在下了这个降头以后自己也jing力耗费过度,又着了我师傅的道,这才死去的。这种尸毒降头施降时只要采一点普通的尸毒就行了,但要解降的话却只有深海魔尸才能化解。”
麦洁说:“上次我跟你去泰国那一次却没见你中这个降头啊?”
林庆喜说:“是啊,原以为事情都已经了结了,谁知道你回来以后又发生了那么多的事,我也因此中了对手的降头,如果不是我中就是我师傅中,不过可惜的是我还是没能挽回师傅的xing命。”
我惊讶地问他:“难道在泰国你们可以随便杀人啊?死了那么多人就没有jing方介入调查吗?”
林庆喜说:“泰国也是法制社会,自然不允许这种事情的发生,只是一个不懂降头术的人是根本就无法想像降头这种东西,在他们看来,死去的人无非就是因病而亡的,根本就不会牵涉到谋杀,甚至用现代的医疗手段也能对因降头术而死去的原因有个‘科学’的解释,这样一来,自然没有人追究了。”
长毛惊喜地说:“那可真是好办法,我正好有个仇家,你快帮我用降头术把他被灭了呗?”
林庆喜微笑着摇摇头说:“我们与对头的纷争本就犯了降头术的大忌,我师傅在临死前还一再叮嘱我今后万万不可再用降头术害人,否则法力也会因此受损。降头术之所以能存在,就是因为它的主旨并不是要害人,而是要防人、救人,否则还不跟其它的妖术一样早就不复存在了。”
长毛遗憾地摇了摇头,不满地说:“我看这降头术也没什么了不起的,既然不能乱用,学了还能做什么!还不如老老实实地学点真本事呢,省得惹祸上身。”
林庆喜感慨的说:“张先生的话没错,我现在是深陷其中,没有了别的出路,作为一名降头师,明知道错也只好就这么错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