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懊恼着,挣扎着,设想着……
怎样做出纠正这一致命错误的姿态,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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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这任由**控制奔腾着冲向悬崖的野马……
傍晚,人们都下班走了,丁一芳徘徊在舞台后苏蕊忙碌的服装间门口。
“快进来,我正想你呢。”苏蕊出来,笑脸相迎,把他拉进小屋。
苏蕊今天穿了一件淡青色的府绸洋裙,露出半个胸脯和两条丰满圆润的白臂,凹凸有致的身材,**的神态,比起贞香来另有一番风韵。她用眼瞟着他,娇俏的笑着,清浅低吟:
“易求无价宝,难得有情郎。”
她靠在箱子上,口中吟诵着诗句,态度依然活泼而轻佻,好像在她的眼里人世间没有任何烦恼和忧愁。这一点,是他曾经感到就象兴奋剂那样新鲜而喜欢、今天看起来犹如毒药。
他坐下,想好的话还没出口,她朝他嫣然一笑。
“说呀,找我何事。怎么变得含蓄了?”
他欲言又止,深吸一口气。
“我的四月天——”她轻声在他耳边悄声说。她此刻发出的声音再也不能让他骨头酥软。她的柔情就像一把刀子捅过来……他挪开步子,不再感到有魔法牵引着他。
“有什么事,你说嘛……”她娇嗔着,慢慢将身子贴近他。
小屋子很暗,光线暧昧。这真不是个好地方。
“不,”他推开她。他想跟她说,我来告诉你,我们必须分手。但看见她眼里的波光,如汹涌波涛,脸上的光彩,洋溢着青春的气息,他仿佛丧失了语言能力。
“亲爱的……怎么啦……”她在他耳边轻声问。
我都干什么了?他突然觉得自己一直以来实际上是在玩火,现在火势蔓延,人生的大厦将瞬间坍塌。想到此,他彻底惊醒了,一个激灵收住心潮。羞耻和自责在脑子里嗡嗡乱叫。
我在做什么?我忘了我有妻儿,她是军婚,老天!我正在往火炕里跳……
“你怎么了……”她看着他的后背,带着央求的腔调,“你到底怎么了……”
不,这是个错误,绝对的错误。他扭头坚定地说:“我们必须分手,必须!”
他脸色很吓人,她怔住了。
极端的表情过去,他带着哽咽的腔调低下头颅,摇晃。
“我该死,我这是在犯罪……”他说着,感到狭小的房间很热,热得不能忍受。然而他却受冻似的颤抖不停,懊悔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你遇到什么了?”她看着他的样子和听到他的心声,感到异常震惊。当她看到他的决然的眼神时,敏感地想到事情到了完结的那一刻。
她虽心有不甘,但好似大度地说:“既然这样,你走吧……我让你走……”
丁一芳转身就走。
他心底有个声音在提醒他,回归吧,回归家庭,回归正常,回归和所有人有秩序的关系。
可是,那是他的一厢情愿。觉醒迟矣。
在他提出分手的第二天,苏蕊在墙角告诉他,她怀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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