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吓唬我?!”他接下来的语句明显少了刚才的底气,“那样……那样……你也会臭名远扬……你也要想清楚了。”
“我不管,你要对我负责!”
天昏地暗,人飘飘忽忽,懵头懵脑,凉彻心骨的疼痛使她强忍痛愤后退几步,悄然离开了后台。
她踉踉跄跄,如同脚踩棉絮。
她始终坚持着、隐忍着,没有惊动这一对身在幕后纠缠于制服与反制服,要挟与反要挟的男女。
痛不欲生而心碎的她明白了,丈夫已成了陌生人。
贞香出来了,走出剧团,踉踉跄跄一阵才稳住脚步。痛苦啃噬着她的心。
她跑在大街上,不知何时下起了雨,雨水携带着风,打在脸上凉飕飕的。她不顾一切在雨中奔跑着,一口气跑到护城河边。
她的嘴唇苍白,本能地站在河边,绝望无比。她甚至想过一头扎进水里,再也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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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仰头,紧闭双眼,阵阵黑暗像漩涡似的在转动,她仿佛听到远处有洪流滚滚而来。她想到了神灵。
神灵啊,怎么了!怎么这样对我?
河水在上涨。河面被雨水砸出一个个小涡,水面雾气腾腾。她睁开了迷离的眼睛,望着雾气腾腾的河水,尽情品味风雨抽打面颊的疼痛滋味。
这时,突然狂风大作,河边的树枝被折断,水仗着风势,悄悄向岸边蔓延。河里的水竟然显出有声有势的景象来。她望着河水,心绪千丝万缕。风雨侵袭得她全身**的,她痛苦茫然到了忘我的地步,整个人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一般。
这是为什么?她对自己说。他是我的丈夫,唯一的爱人,我现在应该怎么办?
他不要我了。她绝望地想。
我必须惩罚他,让他……
可惩罚他,事情就过去了?我的生活就完美了?
她抬眼望天,雨水狠狠的砸向她的脸,仿佛被谁不停的论起鞭子抽打着,一次次狠狠地抽打。
远处,一个草棚中钓鱼躲雨的老人注意到她了。他手里撑着一把雨伞走向她。走近了,把伞伸到她的头顶。
“你疯啦?这么大的雨,会生病的!”
她扭头看看这个满头白发的陌生人,惶惶然点头,随着他往回走。
一场狂风大雨,后院被摧残。石榴树在风中摇曳,两支主干断了一支,落红无数,地上满是星星点点的花瓣和枝叶。
她凄然地想,完整的家就像这石榴树,再也回不到从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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