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王逸凡把刘总送回了家,回单位把车入库,张有才在门口等他。
“怎么,今天刘总没应酬了?”
“嗯。”
“那我可不可以有幸请你吃顿饭?”
“你说什么呢,老大,怎么跟我客气上了?”
“你小子现在可不是一般人了,道上都有号了,年青有为,局子里又有人,还见义勇为一身正气的
,谁敢和你不客气啊!”
“你别酸了,到底有什么事说话!”
“没什么事,就是朋友在一起吃个饭,顺便把你叫上。”
和张有才坐了他的小qq,居然来到的是圣地亚宾馆!
“有才大哥,你最近中大奖了?”
“没有啊!你以为我中奖了才请你吃饭啊,你小子从前还少吃我的了?”
“不是啊,怎么到这么高档的地儿请我吃饭?”
“今天朋友里有个重要人物,一会我要是喝多了,你一定别忘了把客人全送回去。”
入了座,张有才的朋友陆续来了,王逸凡居然看到了张有才的妈妈!
张有才的妈妈用徐娘半老风韵犹存来比喻显然还不够,在王逸凡看来,更似一个老妖jing。皮肤不知
道涂的什么高级化妆品,亮亮滑滑泛着油光,显得无比细腻,眉毛纹的细细弯弯,嘴唇漂的红艳艳。纤
细的手指上,套着一个亮晶晶的指环,指甲上jing心的描着与服装同样颜sè的纹彩。隆冬时节,脱了她的
黑sè貂皮大衣,在一件白sè手工刺绣着黑sè写意花卉裁剪得体的修身小衫儿衬托下,她那略显丰满不失
xing感的**,似乎向外喷出了火,让异xing的眼神不知觉间就被勾了过去。
而当看到一个人的时候,王逸凡心里一惊,似曾相识,却想不起在哪见过。只见这个人穿了一套笔
挺的西装,身材挺拔,面子白净斯文,架了一付墨镜,看年纪不过二十五六岁。
不一会儿,人来齐了,张有才吩咐满服务生满上了酒,端了杯,站起来说:“今天邀请各位来没别
的意思,就是彼此认识认识,各位在座的都是小弟的衣食父母,离了哪一个小弟都混不上饭吃,所以小
弟先谢过了,干一杯,大家随意。”
他一口干了下去,大家开始寒喧起来。看形势,这些人彼此之间也并不是很熟悉,王逸凡渐渐搞明
白了他们的来头儿。
那个坐张有才的漂亮妈左边,举止儒雅,关系明显不一般的中年男人,是市公安局某部门的副处长
;那个他妈妈右边的,是管美容院那片儿的治安负责人;挨着他坐的是城管大队某部门的小负责人;在
坐的除了他和那个进屋了也一直没有摘掉墨镜的年青人,都是能够多少管理美容院的一些各部门的小负
责人。
“原来今天是张有才招待和他们家有关系的‘爹’的饭局,可是他找我来干什么?难道只是怕他喝
醉了不能送客人回家?”王逸凡跟着在坐的人频频举杯,心里有些纳闷儿。
他不断的审视着在座人的神sè,发现有个人一样和他坐卧不安状,就是那个带着墨镜的年青人。
酒过三巡,张有才的舌头就有点大了,爱吹嘘的毛病又犯了,他妈妈一个劲的上去拉他。看着在坐
的客人有的已经打起了哈欠,张有才的妈端了杯站起来说:“本来想安排大家在娱乐娱乐,可是想想纵
情声sè花天酒地的,对大哥们的公务员形象有影响,再说家里的尊夫人也不会满意,因为今天就告一段
落,ri后必定补上。”
大家本都不熟识,彼此客气话也都说的差不多了,于是纷纷起座,准备告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