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逸凡一看张有才站了两次都没站住又坐了回去,知道只能自己去送这些客人,站起来准备拿车钥
匙。看张有才还在那唾沫星子横飞的在跟别人吹嘘着,张有才的妈赶紧去翻了衣服口袋,找出来车钥匙
递给王逸凡,又尾随着他出去,在走廊低声说道:“有才车的后备箱里有十五条软中华烟,你一人给拿
一条。那个带墨镜的你不用给,那个市公安局的,你给他拿两条。”
王逸凡出了门把客人按了张有才的妈吩咐把客人一一送走,当看到那个带墨镜的年青人在那栋“鬼
楼”的附近下了车,王逸凡心头一震,一个斯文白净,带着黑边眼镜,西装革履的大男孩的形象涌上脑
海!
“我靠,怪不得瞅上去眼熟,好象是那眼镜儿,今天算是便宜你了。”
回到圣地亚,把张有才娘儿俩送回了家,扶张有才上楼的时候问起那个带墨镜的小青年是谁。
张有才说:“我靠,他个装逼犯,今天这场儿,一是联络联络感情,二就是给他点颜sè看看,妈的
,就他那小逼样儿,还老想收我保护费!也不掂量掂量自己的分量,他才混几天社会!”
王逸凡恍然大悟,怪不得自己第一眼看他就是面熟,原来正是那天指挥了打自己的小白脸,也正是
那个手下控制了一批小孩儿偷东西的会说鸟语的人!自己真是猪脑袋啊!刚才他和自己坐在一起略有慌
张的模样,自己怎么就没反应过来呢?
“到底怎么个情况,老大?”王逸凡想再问张有才,一看他刚已经坐在沙发上一只鞋都没有脱完就
坐着打起了鼾。
晚上,王逸凡入了梦,灵魂出窍之后,特意跑到那个烂尾子楼里,看小白脸和孩子们。只看见孩子
们躲在长铺上蜷缩着已经睡着了,却并没有找到小白脸。
“猪脑袋,他那么有钱的人,还能住在这里?”想想他天天都要收上一袋子的钱,少说也有几千块
,王逸凡想这到是门好生意,可惜太yin损了些。
第二天上班,王逸凡抽了空找到张有才,一看他正那里喝茶呢。
“昨晚上我没出洋相吧?我说什么了?早上起来让我妈好个骂。”
“你也没说什么,就说什么到哪办事好使的,再也没说什么。”
“哦,这该死的脑袋瓜子,怎么就这么不争气呢!”
“老大,我有件事要问你。昨天那个带墨镜的跟你什么关系?”
“妈的,这小子老想要我交保护费,说是不交就要整事儿!他妈的他也不想想,他刚有点势力就想
整我?我这片儿换几茬了,哪个敢跟老子要保护费!?”
“哦……”王逸凡想也没听你说过什么,难道你也挺有势力?
“老大,那小子我见过!我上次被砍就是被他指使人砍的,他心狠心辣,你小心点儿。”想着上次
被砍的时候,小白脸在旁边不动声sè的指挥,王逸凡想这家伙可不能轻视。
“真的假的,你确定?要是真的我还真想会会他!这段时间里,我也认识了几个道上的朋友,我就
不信整不了他这个小崽子。”张有才嘴一撇,不屑一顾的样子。
“跟他有事的时候招呼我一声,我一定去!”王逸凡感觉背上早就愈合了的伤口似乎在隐隐作痛,
坚定的说了一句。
“你?不会吧,我不会是听错吧?你也行?那可是玩真的!”
“不怕,我和他之间有过过节,再说他那手下的一个两个的也不能把我怎么样。”
和马三儿说了张有才的事儿,马三儿一口答应说,把饭店的服务生都找去,壮壮声势。没想到这事
儿就这么过去了,那个斯文白净的眼镜男孩儿一直也没有再找过张有才老娘美容院的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