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男子急着攀诬,急道:“你怎么没拿?明明我是亲手交于你!好啊,你既然这么薄情,就别怪我也无义了,这位姑娘,你着人好好搜搜她身上。”
他到现还只是把晨兮将成了丫环。
晨兮也不与他讲明,只是让紫娟道:“你搜一下华儿吧,看看她身上是不是有诗。”
紫娟看了眼秦氏,见秦氏没有反应,就走到了华儿身边,仔细搜了起来。
华儿自然知道身上没有这些肮脏东西,倒是十分自然让紫娟搜。
待都搜仔细了,一无所有,晨兮对那男子道:“你可看清了,华儿身上根本没有你说所诗文。”
“定是她把诗藏来路之上了。”那男子眼珠一转,立刻叫了起来。
晨兮冷笑,原来诗早就准备好路上了!她妙目看向了紫娟,紫娟正待开口说出去找诗,这时春儿扑通一下跪了地上:“老夫人,奴婢愿意出去随紫娟姐姐一起出去找诗。”
“哼,你还不嫌丢人么?这种事还自告奋勇?”
“正是因为奴婢知耻知廉,所以自愿请命,时时刻刻提醒自己千万不要做错一件事,莫要给杨府丢一分人。”
秦氏听了脸色稍暖,缓缓道:“没想到兮园里倒还有个知礼。”
言下之意是晨兮也只是假知书达礼。晨兮低着头却并不意,反正只要春儿出去找,也算达到了她目了,让秦氏说几句就说几句吧。
紫娟讥嘲地看了眼春儿后,道:“走吧。”
说完转身而去,春儿对晨兮点了点头,尾随而去。
不一会儿,春儿与紫娟回来了,紫娟正待说话,春儿连忙抢前头,将手里一张纸递给了秦氏:“老夫人,诗这里。”
紫娟一愣,傻呆呆地看着春儿,手从怀里抽了出来。
秦氏见了眼如厉刃看向了华儿,华儿脸色惨白,腿一软倒了地上,她没有想到害她之人竟然连这诗也准备好了,却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晨兮走到跟着接过了纸,对那男子面前扬了扬:“可是这首诗?”
那男子匆匆看了眼,连忙点头:“是,是。”
“你确信么?”
“确信!确信!当然确信,我自己写当然认识。”那男子斩钉截铁地点着头。
“那念念吧。”
男子立刻抢过了纸,竟然慢慢站了起来,还学着人踱了几个方步,才摇头晃脑道:“纤云弄巧,飞星传恨,银汉迢迢暗渡。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柔情似水,佳期如梦,忍顾鹊桥归路……。”
秦氏听了脸色由白变青由青变紫,恨不得立刻让人把他抓了下去乱棍打死。
“两情若是长久时,又岂…。岂…岂…。”他念了三遍岂后,急得抓耳挠腮翻来覆去看着:“这朝朝暮暮去哪了?”
晨兮冷冷一笑,抽过了纸,大声念着:“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
君不见,高堂明镜悲白发,朝如青丝暮成雪!
人生得意须欢,莫使金樽空对月。
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还复来。”
说完拿着纸递给了秦氏,恭顺道:“老夫人,前日里看到父亲写下这首诗,只觉气势磅磗心中仰慕非常,故日日临摩,可巧今日张纸春儿带到了身上,可笑此人自认为状元之才却是个不认字!那么一个目不识丁奴才而且如此年老之人,华儿又怎么会看上他呢?此事还请老夫人作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