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氏取过纸一看,立刻脸色大变,对那男子冷笑道:“好一个状元之材?我倒是第一次听说这天下还有不认字状元之才!”
“老夫人,这是陷害,这是陷害啊,我明明给华儿诗不是这首诗,怎么变成了这诗了?不行,你们还得再搜,那诗是一定!”
晨兮冷然道:“诗与不不重要了,你现要知道是你攀诬将军府人,辱人清白该当何罪!”
“我没有攀诬,我是清白。”
秦氏见此人实无赖,实是不见棺材不落泪,怒道:“来人,将这人拉下去乱棍打死!”
那人一听急了,连忙扑通一下跪了地上:“老夫人饶命啊,老夫人饶命,这不关我事啊,实是天儿…。”
他话还未说完,春儿又拿起了凳子狠狠砸向了他,这下他脑袋上破了个大洞,真是晕了过去了。
秦氏一见之下喝道:“春儿,你真是太无礼了,刚才你砸了他念你忠心为府我不与你计较,眼下你又为何砸晕了他?难道你真以为我不会治你么?”
春儿一下跪地上,垂泪不语。
晨兮轻道:“老夫人息怒,天儿是二姨娘屋里大丫环,这无赖刚才诬我院里丫环,现又诬了二姨娘屋里丫环,这分明是居心叵测!眼下这人一会诬华儿,一会诬天儿,怎么知道他会不会狗胆包天到时诬了二姨娘去?二姨娘为了杨府兢兢业业,对父亲是爱厚情重,这脏水沷了她头上,让她如何做人?”
紫娟听了立刻如不认识般看向了晨兮,这还是大小姐么?怎么突然变得这么犀利?明明只是诬丫环事,怎么就扯到了二姨娘身上了?这还跟二姨娘贞洁有关!这大小姐也太狠了吧?要知疑人千般却不及疑人清白,这清白被人质疑了让二姨娘还怎么活?
大小姐这是给秦氏心头埋了一根刺啊!
果然秦氏听了如扎了根刺般,腾得一下跳了起来,不敢置信道:“什么?这个天儿是二姨娘房里?”
“正是,那丫环平日里我看着是稳重,虽然年已二十,但一直深受二姨娘看重,怎么看也不象是会做这种事,定是那无赖不知受了谁蛊惑才来杨府败坏杨府名誉。”
这些话乍听是为了二姨娘说好话,可是听到了秦氏嘴里却不是这个味了,她一门心思只听到二十岁这三个字了。
二十岁丫环就不怎么好嫁了,难道这个无赖真是冲着天儿来?可是天儿一个丫环哪来这个胆?还是说这无赖另有目?难道这跟二姨娘有关?
不,不会,虽然说成儿经常不府里,二姨娘也不能做出这种事,何况这种货色!对,一定是天儿这个贱人不甘寂寞勾引这无赖,见事情败露就推了华儿身上!
转念至此,她凌厉目光看向了紫娟,沉声道:“紫娟,你可院里搜到了什么?”
紫娟微一迟疑,就这一迟疑,就让熟悉她秦氏明白了,喝道:“还不拿出来。”
紫娟硬着头皮将搜到了那张纸取了出来,秦氏掀开一看,越看脸色越青,直到看到朝朝与暮暮,顿时气道:“来人,将这人拉下去乱棍打死。”
一群男仆冲了上来,拉着那昏迷男子就要往外走,许是拖得痛了,那男子就到门口时竟然清醒过来,一见如狼似虎仆人,顿时如杀猪般叫了起来:“老夫人,饶命啊,真是二姨娘屋里天儿让我…。”
听到那无赖一口一个二姨娘,让秦氏听得心头一跳,她想也不想,喝道:“你们都是死人么?不知道堵住这无赖嘴么?”
后声音被堵住了,留下是一条长长血迹。
秦氏眼底阴睛不定,她慢慢地走到了太师椅边上,缓缓坐了下来,半晌才狠狠拍向了桌子。
“呯”地一声把屋里人吓了一跳,所有人都扑通一下跪了下来。
“来人,把天儿那贱婢给我关进柴屋里,搜她屋!”
“是。”
一时间屋里静得连一根针掉到地上都能听到。
“老夫人,二姨娘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