痴心侠侣-十五 英豪毕集赴国难 佳人明义殒红尘_废文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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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 英豪毕集赴国难 佳人明义殒红尘(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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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说郦元,从士兵口中只言片语及当天所见事实断定,大嫂一定与西戎国勾结在一起了,而且今天晚上到大哥府上的,即使不是温筠,其身份也定与其身份差不多。贾梅道:“据那丫头所言,他们即使要出兵,也还在三个月之后,我们且慢慢想办法。”郦元坚决

道:“我明日进宫面见父王,将此事告知他老人家,让他做好准备。”贾梅道:“你的话,他未必相信呀。”郦元道:“不相信我们再想其他办法,这件事总不能将他一个人蒙在鼓里,我们做子女臣下的首先要将自己的职责尽到,方对得起天

良心。”贾梅点头道:“好,那我跟你一块儿去。”

时间尚早,两人又回客栈休息。可是哪里还睡得着呀,翻来覆去的,直到天亮,两人谁也没有合上一会儿眼。

天刚蒙蒙亮,两人早已起床,洗漱完毕,来不及吃早饭便匆匆向王宫行去。

一路上,郦元思潮起伏,自上次与父王发生口角离开王宫,期间历经无数磨难,如今终于回来了,却没有一点游子归家的感觉,而是心头沉重,步履迟滞。

贾梅道:“痴哥哥,我有个主意,我说出来你可不要见怪。”郦元道:“什么呀?你说吧,梅子,我知道你说的都是为我好的,怎么会怪你呢?”

贾梅道:“我觉得,万一你父王不听你劝告,大稽国也不能坐以待毙,等着西戎、东夷来打咱们,里面再有一个仇王妃做内应……”没等贾梅说完,郦元便道:“当然不能,到时候我宁愿一死以报国家。”贾梅似乎有点生气

道:“痴哥哥,你怎么能这样说呢?稽国非你一人之稽国,怎么能让你一个人送死?”郦元义愤填膺

道:“我至少也可杀死几个踏入稽国国土的蛮贼。”贾梅道:“你这个人,别光想着你自己光荣,将来敌军数十万,即使有十个郦元贾梅也是无济于事的,我的意思是咱们也可效仿你大嫂,招兵买马,组织军队,以你的身份与名望,我想这样做也不是什么难事。”郦元略一沉思道:“可这不合国法呀。”贾梅道:“行大事者不拘小节,我们这是为挽救稽国无数的生灵,又非结党营私,笼络自己的势力。只有大事一成,我们及时解散这些军队,即使你父王也说不了什么。”郦元道:“咱们走一步说一步吧,先看看父王的态度如何。”贾梅见郦元口气放松,心里一阵轻松。

说着,两人便来到了宫门外,正要亮了自己的身份进去,忽见里面走出两个人,皆朝衣朝冠,衣饰整齐,一个身材高大,威风凛凛,一个中等身材,一脸正气,两人边走边说个不休。郦元见了两个,不由大喜,连忙迎上前去。

原来,来者正是大夫景臣与老将军伍福,两人刚下早朝,正要回家。待郦元迎上去,喊了一声:“景大夫,伍将军。”两人抬头看了看郦元,又看了看贾梅,有点疑惑

道:“你们莫非是三王子,贾姑娘。”郦元道:“正是郦元与贾梅,两位老人家一向可好?”

尚未答话,景臣急忙向两边看了看,见没外人,便舒了口气,有又拉了郦元的手,小声说道:“两位什么也不要说了,快跟我来。”

郦元贾梅大吃一惊,不知所为何事,只得跟着往前走,伍将军也紧随其后。

一路上,景臣与伍福不住

扭头向两边看,所幸现在天色尚早,路上行人极少。不一会儿,便到了景臣的家门口了。景臣将郦元拉进门槛,等伍福与贾梅也进去了,连忙将门关上,又插上门闩。郦元贾梅不禁问道:“景大夫,究竟何事,值得如此惊慌?”

景臣一直将几人领进自己的书房,才长出了口气道:“两人幸亏见到我们,否则便有杀身之祸呀。”两人听了更是一头迷雾。正想再次开口询问,只听伍福已开了口道:“两位有所不知呀,今日早朝,有人向大王禀报说你最近滞留西戎,欲做西戎的驸马呢,大王听了大怒,说无论谁见了你都可出手将你铲除,并许诺谁能将你人头提到王宫,定有重赏呢。”

景臣接道:“前些日子,有人上奏,说你在西戎如何帮西戎百姓,西戎百姓多么拥护你,当时大王还没太在意,只说这是道听途殊,不足为凭。而这次,竟还有西戎来的人,可以作证,说他亲眼看见过你西戎公主出游。所以,大王大怒,说你们……”可能是不大好听吧,景臣竟说不下去了。

郦元道:“景大夫但说无妨。”于是,景臣道:“大王说你们与武王妃一个为洱国遗孽,一个为虎做怅无所不用其极,还说你狼子野心早已昭然若揭,只恨上次对你太心软了。”

郦元听完,气得身子晃了几晃,差一点没有摔倒在

,贾梅连忙上前扶住他,道:“痴哥哥,不必如此生气,这亦在我们预料之中,我们且与两位大人商量以后该如何办。”郦元点了点头道:“我没事,咱们商量正事要紧。”说着又冷笑了一声道:“这一定是温筠使的奸计,离间我们父子,以便削弱咱大稽国的实力。”

伍福道:“我也这样劝谏大王,无奈大王现在刚愎自用,老夫的话,他竟一点也听不进去。”景臣道:“现在朝中之臣谗言者多,诤谏者少,谗言者得势,诤谏者失势,甚至丧命,大王子与二王子各各拉拢势力,结党营私,朝已不朝,国将不国了,这叫老臣看在眼里,如何不心焦,无奈力量有限,亦起不了什么作用。”

贾梅道:“倘若敌军此时来攻,我国该如何应付?”伍福道:“稽国将帅的战斗力,一年多以前在敌军面前显露无遗,之后,这些将帅们,不思进取,依旧声色犬马,哪里肯抽功夫操练军士,依老夫看,现在还不如一年前。”

贾梅道:“那么稽国大难已为期不远了。”接着便把自己所得消息讲了一遍。只是郦元在西戎那一段,知道跟两位老人家一时也说不清,就略去了。

伍福景臣听后,无不大惊失色。景臣道:“那可如何是好呀?现在大王只听得进谗言,诤言再也不能入耳了。”伍福道:“也罢,明日咱们拼着这两把老骨头死谏一次,大王听了固然好,倘若不听,咱们将这两把老骨头尽了忠算了,也免得将来做亡国奴,受他人的侮辱。”

景臣道:“老伍呀,不要着急,现在还不到那一天呢,我们且慢慢商量,但有一丝希望,我们也不能自己撒手逍遥而去,而置国家于不顾呀。”伍福道:“你以为我想这样吗?我尘世的福还没享够呢,只不过,嗨,想到国中形势,我这心里就一阵凉呀。”说着,扭头看了看郦元贾梅道:“三王子与贾姑娘有何打算?”

贾梅就将自己想如何招兵买马的打算说了一下,然后又问道:“不知如此可妥当?”贾梅话音刚落,伍福便高兴

击掌道:“好好,我看这种办法行得通。我知道三王子在民间的名声,听说可大的很呀,还有,提起你们痴心侠的名号,江湖好汉无不挑大拇指称赞。以这两个招牌招兵买马,不出两个月定然兵足马剩。”说着看了看景臣道:“你说是不是呀老弟。”却见景臣低下头默默无语,伍福便有点不高兴了,又说道:“我说老弟,你同意不同意呀?我老伍第一个表示赞同。”景臣慢慢抬起头来,道:“咱们再想想有其他的办法没有吧,私自招兵买马这可是强盗行径呀,国家要讨伐你也是出师有名呀。”

郦元听了也觉有理,于是看了看贾梅,心道:“看能不能想出更好的办法。”贾梅懂得郦元的意思,也知道景臣作为一文职老臣,将国法看得比什么都重要,于是,站起身向景臣一揖手道:“景大夫,身为臣民,国法是要遵的,但是国法是用来维持国家安定的,不是扰乱国家秩序的,更不是要毁灭国家的,当法不能维持社会安定时,这法就不必再遵了,倘一味遵法而导致国家灭亡,那他就是国家的罪人。现在,若再一味拘泥于现有成法,我看国亡不久矣。你看看大王子与二王子,明争暗斗,结党营私,他们可遵法了,再看看满朝文武,钩心斗角,趋利避害,中饱私囊,他们可遵法了,他们倘若都遵法而行,天下会成为这个样子?他们打着遵法的幌子,却在做违法之事,而我们看起来虽没有遵法,却要救国救民于水火,实则是在维护法的尊严……”

贾梅还没说完,伍福便拊掌大笑道:“好,贾姑娘说得太好了,满朝文武要遵纪守法,国家怎能成这个样子?国法现在是人人不遵了,人人不遵,又怎能叫国法呢?既然没有那样的国法了,咱还拘泥什么,咱就放手大干一场。成了呢,请大王重新立法,败了呢,就算为国尽了忠了。”

景臣此时也心底透亮,道:“贾姑娘说的对,将在外还君命有所不受呢,何况现在国难当头,仁人志士国法也有所不遵了。”郦元也道:“好,那我们马上就着手准备。”

景臣道:“不过我们俩也不能大张旗鼓

明着干,我们还要留在朝中与那般肖小较量,我们要是离开朝廷,那他们还不把天翻过来呀?我们这两个老东西在那里站着,他们总会有些顾忌的。”伍福也道:“是呀,不过我们也不能对你们的行为冷眼旁观,我愿毁家纾难,助你们完成此大举。”景臣也道:“从此日起,我景家的那一点薄产,也交给两位使用了。”

贾梅道:“有两位老人家在朝中支撑着,那我们就放开手去干了。”郦元道:“但愿我们此举能顺天应

,救万民于厄难。”

接下来,四人便商量具体事宜。最后,作出决定,就以朱家庄作大本营,首先,自己的师父师伯,都在那儿,还有不少师兄弟,这本身就是一支不小的力量;其次,那儿离国都较远,即使父王头脑一热,要讨伐自己,一是鞭长莫及,二是考虑到外患将至,也会放弃的;最后,那里离颖城较近,自己又与颖城主帅韩虎有交情,很容易将颖城那一支力量拉过来。至于,军费问题,应分几路来筹集,一路是国内富户的募捐,他们看到国家处于风雨飘摇之中,知道国家一旦沦陷,自己的财产将会被敌军劫掠净光,所以定会捐出一大批的;一路是国中百姓自愿捐助,每一家每一户肯定拿不出太多,但集腋成裘,也会是不小的一批;还有一路便是景臣、伍福两家的资产,虽然不多,但是作为举事的第一批军费,意义也是不小的,开始的一切就靠这批资金了。至于能招多少兵,四人都很有自信。还有将领的问题,正好自己有本《安氏心经》,里面有关于如何排兵布阵的内容,见到师父,找一些有作战经验的人好好研究就是。

商量妥当,已至中午。景臣安排家人端上饭菜,就在景臣书房里吃了。饭毕,郦元贾梅便告辞景伍二人,到朱家庄干大事去了。

郦元贾梅先到山中召回风云,然后贾梅骑虎,郦元一旁随行,丝毫不比猛虎行得慢。路人见一虎两人如此行法,无不大骇,胆大的伸着脖子直看到他们消失为止,但小的见了扭头便跑。

第二日傍晚,两人便来到了朱家庄外。冬日的夕阳虽也射出耀眼的光芒,但却没有一点暖意。幸好两人心里还有一团火,有着对未来的希望。于是郦元兴奋

道:“梅子,你看这夕阳多美呀,我们就要见着亲人了,它也替我们高兴呢。”

贾梅道:“是呀,我们要谋的大事也会如它一样耀眼的。”

两人缓缓走在路上,闲聊着,快到家里,他们反而不急了,他们在谈论着家人变化是不是会很大,小红玉长多高了,朱老爷子精神应该还很矍铄吧等等诸如此类的话题。此时正是家人归家之时,不少人看见一头猛虎缓缓走在路上,“妈呀”一声就快速向庄内跑去。

郦元不时向路人解释道:“没事的,这头猛虎不伤人。”即使如此,还是没有几个人敢再看第二眼。郦元便向贾梅说道:“咱们走快点吧,以免吓到更多人。”两人正要加快脚步。突然,见从前面气势汹汹来了一群人。为头的就是刚才被猛虎吓跑的两位,只见他俩指着郦元贾梅,向后面的人说道:“就是他们,牵着头猛虎在这里吓人。”说完,就急忙闪开了身子,退到那群人后面。这时,只见人群中走出两个道人,手拿拂尘,仙风道骨,因夕阳正照在二人脸上,所以看不清脸。却见两位道人向前疾行几步喊道:“元儿,梅子,真是你们吗?”

郦元一听声音,来者正是师父邱中天,师伯贾仁。两人急忙迎上去,一个叫“师父”,一个叫“爹”,便拥到一块儿。喜极而泣,四人都不禁流下了泪。

最后,还是贾仁先止了泪道:“刚才,有两位庄客,说庄外有人牵了头猛虎,怪吓人呢,让我们出去将他们赶走。他们说了说大致容貌,我与你师父便想这可能是你们,于是,便同他们出来,果不其然。”说着,向后一摆手,道:“你们快过来,这就是我们常给你们说的大师兄郦元,大师姐贾梅。”

随之,就见后面一群人蜂拥而至,一个个抱拳喊道:“大师兄,大师姐。”郦元贾梅赶忙揖手作答:“见过各位师弟。”

邱中天道:“好了,咱们有什么话回去再说吧。”这时,那两个报信的也踅过来,歉疚

道:“两位,误会了,真对不住。”贾梅忙含笑答道:“我真要感激二位将两位老人家领来呢,再说,我们领着个大虫在此

晃悠,也实是不该。”贾梅此话一出,这些师兄弟们对这位大师姐的为人更佩服得五体投。

于是,一行人便向庄里走去。路上,邱中天告诉他们,这些都是不久前收的徒弟,他们以前认识的那几个师弟有的入了伍,有的给人家当护院,还有的进了镖局子,都算是有了谋生之道了。“那张元呢?他现在归国了吗?”郦元关切

问道。邱中天笑着道:“他哪里肯归国呀,半年前,他扮作一个商人,带了几个师弟,到西戎将家眷都接来了。看来,他这辈子是不打算回去了。”“那好,那好,”郦元连连说道,“我正为没将他送回国内感到愧疚呢。”

说着,就到了朱家庄门前,只见一老者与一年轻女子正伫立门口向这边眺望。正是朱永安与孙女红玉。朱老伯看来越发精神了,红玉也长成大姑娘了,身材高挑,腰肢纤细。两人尚未看清来者是谁,郦元便大声喊道:“朱老伯,我是郦元呀。”贾梅也喊道:“朱老伯,红玉姑娘,大家都好吧?”

两人听得是郦元贾梅的声音,连忙跑上前来迎接。一个拉着郦元的手,一个拉着贾梅的手,兴奋<!--PAGE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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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个不停。此时,庄里面的人都得了信,武氏与贾梅的母亲姜玲也出来了。贾梅跑过去就搂住了娘的脖子,“娘呀,娘呀”

叫个不够。武氏也一把搂住郦元问寒嘘暖。

两家团圆,自是有说不完的话,道不完的情。一行人说着,笑着,抹着喜悦的眼泪,进入了庄院。此时的庄园已非一年多之前可比了,庭院广阔,

面平整,院东头还有一大片练武场,几个兵器架威风凛凛的立在哪儿,房屋也翻新了不少,正中一座大厅高大宽阔。郦元看了心中暗喜,这里正好可做议事之所。

贾仁道:“元儿,梅子,你们看,咱这一门现在是如日中天呀。原来的旧庄园已不够用了,半年前大整了一次。”邱中天道:“哎!适逢乱世,都想学点防身之术。”郦元道:“师父师伯可辛苦了,元儿本也应多尽一份力的,可……”郦元还没说完,突然只听打雷般的一个声音喊道:“大师兄,大师姐,你们可回来了,我都快想死你们了。”

郦元贾梅抬头一看,也不禁大喜,正是张元。原来,张元平日与朱福处得不错,没事了就与他闲聊,刚才就是在后面与朱福聊天,这时听到前面乱哄哄的,一打听,才知道郦元贾梅回来了。于是,连忙出来迎接。

张元跑上来拉着郦元的手道:“大师兄,数月前江湖上还有痴心侠的消息,怎么突然没有了,我正纳闷呢,不想痴心侠今日归来了,我可真是太高兴了。”邱中天也不禁问道:“对了,元儿,近来江湖上如何没有你们你一点儿消息呢?”

郦元道:“师父,此话说来话长,待我慢慢向几位老人家禀报。”

此时,朱永安已将众位引进大厅,丫鬟仆妇也将朱福搀来出,又是一番寒暄。众位按次序落座以后,便吩咐家人摆上酒菜,大家边吃边聊。

席间,郦元贾梅将这一年多的事缓缓道来。武氏得知儿子竟然受了将近一年的苦楚,过了将近一年的非人生活,心都快碎了,又得知贾梅的多情多义,不禁又深深感动。站起身来,走到贾梅的身边,拉着贾梅的胳膊道:“孩子,元儿可亏了你了,我们母子俩一辈子忘不了你的恩情的。”贾梅脸一红道:“伯母,你看你,说这话就显得远了。”武氏一想,可不是吗,郦元贾梅早晚要结为夫妇的,这话原不必说的。于是,连忙道:“对,对,一家人不说两家话,这话真是多余。”贾梅一听,又弄了个大红脸。武氏又一想,现在这话还显得为时过早,但一边疼儿子,一边又疼这个未过门的媳妇,一时也乱了章法了,不知道说什么好。

邱中天看出了武氏与贾梅的窘态,便笑着道:“武大姐,你暂且入座,什么叫做‘关心则乱’,我今天算是领教了。他们年轻人多经历点磨难未必是坏事。”又听郦元刚刚提到秋叶,不禁向贾仁说道:“师兄,咱们好久不见师叔的面了,没想到他老人家竟然躲起来练武呢。”贾仁道:“秋叶师叔实在是一个武痴呀,为了练得高深精湛的武功,他可以不要名,不要利,甚至抛弃世俗的舒适。一个人要是能做到这一步,还有什么事做不好呢?”贾梅此时心中暗笑:“他们还不知道秋叶道长已与痴哥哥称兄道弟了,将来必有一番热闹。”<!--PAGE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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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贾梅又讲了最近得到的温筠打算联合西戎、东夷共同出兵稽国以及如何在稽国安排内应的消息。在做诸位听了无不大吃一惊,似乎都对此事一筹莫展。接下来,贾梅又说了此来的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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