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亲们一直以来的支持,今天得知公主阁中的一个姐妹去了,白樱很伤心。 她的文文也很经典《陌云绣》,白樱的书页下有个直通,请亲们有空去看看。 现在公主阁中的姐妹正在商量,会将她的文文继续下去,请亲们支持。 白樱在此代表公主阁的所有姐妹,谢谢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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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来的时候已经过午,草草用完午膳便去了溶阳宫。 这一路走来,雪还在继续下,道上已经积起了厚厚一层,有宫人正在洒扫,是以道上还算干净。 看着一旁树上积起的白色雪衣,漫行在无边无垠的雪海中,长长舒了一口气,心下开阔了很多。
月儿已经醒了,但身体还是很弱,我又给她把了下脉,开了几剂调理的方子交给了房中的苏拉。 等她退下后,我拉起月儿的手,“月儿,感觉好点了没?”
月儿的手虽然还有点颤抖,但温度已经回复了过来,“才人,已经好多了,谢谢你。 你能告诉我,昨晚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我笑着拍拍她手背,“你体内的姑获鸟灵已经出来了,以后你就可以过正常人的生活了。 ”
月儿闻言很是吃惊,想挣扎着坐起来,但被我按在了**,“月儿,你要好好休息,现在你体内阴气太盛,需调养一段时间才能回复,宜静不宜动。 ”
“可是才人,我。 。 。 。 。 。 ”月儿的脸上挂起一串清泪。
“没事。 都过去了。 ”我轻轻拭去月儿脸上地清泪,笑着安慰。
“才人,你不想知道为什么吗?”月儿虽然还挂着泪,但嘴角已经漾起了一抹笑意。
“好啊,我想听。 ”我是实话实说,真的想听,为什么这姑获鸟灵会进了月儿体内。 难道单单只是因为她的四阴命格吗?应该没有那么简单。
“才人还记得吗,我以前是十四阿哥宫中的苏拉。 那时十四阿哥去后。 由于我已经有了身孕,太后以我怀有皇族子嗣为因由,把我安排到了她的慈宁宫中。 ”月儿盯着床顶的红色暖帐,开始回忆起来。
月儿那时已经有三个月身孕,一天,跟往常一样,太后送来一碗养胎的药。 月儿也不疑有他。 当着那送汤人面喝了下去。 但到晚上,身下便传来一阵绞痛,之后便开始流血,太医来时,孩子已经没有了。 月儿悲痛交加,在**昏睡三天三夜。
后来,太后以未能妥善保养皇嗣之名,想将她处死。 幸亏宜妃在一边说了几句好话。 才将她罚入浣纱库,充做苦役。
一月初一那晚,下起了雪,跟昨日一样。 那晚很怪,月儿就是翻来覆去睡不着,到了子时。 突听到屋顶传来一阵凄厉地鸟鸣,之后便见一只红色的怪鸟,落在她屋中。 那跟山鸡般大小地身子上却长着九个脑袋,身后还拖着一条长长的尾巴。
月儿吓了一跳,连忙从**坐了起来,缩到床脚。 那鸟只是抬起头,用那双火红的眼睛斜睨着她。 好久,突然传来一阵细语,“你难道不想为你腹中的孩子报仇吗?”
月儿的脑中突然出现了当时自己下身满是鲜血的场景,心中顿时涌起一股怒火。 这时。 又一个声音开始想起。 “你不想知道是谁下的药吗?”
接着又是另一个声音,“你不想逃回公道吗?”
。 。 。 。 。 。
“你是谁?”月儿看着越来越近地红色鸟影。 惊恐的问。
“只要你说你愿意,我便可以让你为你死去的孩子复仇。 ”
月儿看着那道诡异的红影慢慢逼近,神志开始出现迷离,最后说了三个字,“我愿意!”那鸟儿便一下钻到她体内。
自此以后,她一听到有婴儿啼哭,自己就会忍不住想过去看看。 每当月晦之日或月缺之日,身体中便有一股滚烫的力量,像要挣拖出来一般,自己的意识便会昏迷。 而且心中总有一个声音在告诫她,让她不能对别人提起这件事,否则就只有死路一条。
听到这里我才想起,她以前在浣纱库时,老是有事。 到了我的紫竹殿后,也会整天不见人影,原来跟这姑获鸟灵的附体有关。
安慰了她几句,让她好好休息,我便出了门。 我心中还有很多疑问,是以去了弥天宫,或许莫言知道答案。 一想起昨天他搂着我地情景,心下没来由的一甜,觉得那种感觉,比在永琰怀里更踏实。
对于永琰,我总觉得是愧疚,他对我真的很好。 他的眉眼,他的嘴角,总能挂着那抹清淡的柔笑。 每次心情不好地时候,每次伤心难过的时候,他也总是默默陪在我身边。 这样一个如春风般和沐的男人,的确是天下女人可遇不可求的良配,我又怎么会不心动。
但不知为何,可能是先入为主的缘故,我还是比较喜欢像孤寒这种类型的男子。 莫言,那双如子夜般漆黑的深眸,有着跟孤寒一样的深沉与静默。 不知为何,总能撩起我心中的那片柔意。
曼清,孤寒已经不在了,你不应该再沉浸在他那样地幻象中。 自嘲地笑笑,我朝弥天宫走去。 是的,我必须走出来,至少现在永琰才是我最应该珍惜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