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没想到刘兄弟的轻功竟然练到了这等地步,如此轻易的就飞出这么远的距离,真是太厉害了。”
“这还用说,刘兄弟可是会长大人的唯一弟子,能有这么厉害的本事那也是理所当然。”
“对对对,刘兄弟以后可是要继承我们晋南商盟的,自然不会是一般之人。如果我能有他这一半的本事,那也就心满意足了。”
“哼,你真是痴心妄想,你要是能练到刘兄弟的两成本领,那就够你偷着乐了。”
刘子定露了这一手漂亮轻功,顿时引得周围的数百大汉纷纷叫好不已,并高谈阔论起来,看向刘子定的目光无一不是满含羡慕之色。
晋南商盟的这些人都很清楚,如果不出意外,在不久之后刘子定必然会是晋南商盟的继承人,更有可能娶了现任会长白添川的独生女儿,成为这晋南商盟的唯一掌舵人。
听着周围之人的议论之声,白添川抚了抚颚下三寸长须,也是一脸满意之色。毕竟这个徒弟是他自己亲手教导出来的,此刻被众人夸赞,他的脸上也有光。
“哼,有什么了不起的,不过就是一点破轻功罢了。”白娇娇小声嘀咕道,尤其是听到人群中有人大声说刘子定将来会娶她之类的话,更是气不打一处来,转过头对着沈临风说道:“臭小子,我师兄都上擂台了,你还愣着干什么,不快点上去难道想打退堂鼓啊。”
“沈兄弟,小女脾气暴躁,你不要放在心上。”一旁的白添川闻言,有些尴尬的笑了笑,满脸歉意的对着沈临风说道。
“白会长言重了,令千金活泼可爱,在下喜欢都还来不及,又怎么会怪罪她呢。”沈临风脸色平静的说道。
说完,引来白娇娇狠狠地瞪了他一眼,随即脸色通红。而站在沈临风身旁的柳媚儿在听到此话后却低下头,变得有些闷闷不乐起来。
“沈兄弟,还望你点到即止,刘贤侄是我们会长的唯一爱徒……”石越欲言又止,最终还是开口对沈临风说道。
沈临风点了点头,并没有说什么,径直向着擂台走去。
沈临风没有像刘子定那样用轻功掠上擂台,只是慢慢悠悠地向着那擂台走去,仿佛一个根本不会武功的普通人一般。
“公子,小心。”当沈临风靠近擂台的时候,柳媚儿的声音在其身后传来。
沈临风回过头,对着柳媚儿报以一笑,随即转过身继续向前走去。
但就在这时,沈临风却仿佛是不小心踩中了脚下的一枚拳头大小的滚圆石块,当即摔在地上,摔了一个狗吃屎的难看造型。
“吁……”见状,四周传来一阵唏嘘声,紧接着便爆发出一阵哄堂大笑。
“哈哈哈……这小子莫不是还没断奶吧,竟然连路都走不稳。”
“我看他应该是看到刘兄弟就脚软了,竟然还慢吞吞走过去,恐怕连轻功都不会吧。”
“这小子是哪里来的,以前可从来没见过,不会是来向我们会长大人提亲的吧,不然怎么会和刘兄弟较量上了。”
周围那些好事的大汉再次肆无忌惮的议论着,没有丝毫顾忌。
“公子,都是我不好……”柳媚儿显得很委屈,自言自语道。
柳媚儿觉得,如果不是自己先前喊了沈临风一声的话,那沈临风就不会在转身的时候不小心踩到那石块,更不会摔上一跤。
此时,柳媚儿已经全然忘却了沈临风的修真者身份,把他当成了一个普通人。她又哪里知道沈临风所才到的那块石头,根本是他在别人不注意的时候用土属性灵力变出来的。
“石老弟,这……你不是说这沈兄弟的身手很不错吗?怎么会这样?”看到沈临风毫无形象的摔倒在地,白添川脸色也有些不好看,满脸疑惑表情的对着一旁的石越问道。
如果沈临风当真只有这么点本事,那他也没资格让自己亲自召见,更不会再对他客气什么。
“不对啊,沈兄弟当日的身手我是亲眼见过的,当日在天歧城外他确确实实一脚便将那坚硬的路面震裂了十几道裂缝,当时可还有三十几名兄弟亲眼所见的。”
石越的脑袋也变得糊涂了,脸上的疑惑表情比白添川还要更重,有些郁闷的回答道。
“白某自然相信石老弟你不会骗我,两天前我也亲自到天歧城外去看了你所说的那个地方,的确是有一个数寸深的足印和十几道裂缝,否则白某又怎么会让你们一定要去寻他。不过现在的事情又是怎么回事?”见石越对自己的话有所误会,白添川当即说道。
一个能将坚硬的青石板路面震开十几道裂缝的高手会被一块拳头大小的石头绊一个狗吃屎,这就好比一条在水里生活了几十年的鱼无缘无故的被淹死了,实在让人难以置信。
“这臭小子究竟在搞什么。”不知为何,在看到沈临风摔倒的时候,白娇娇后背竟莫名其妙的升起了一股子寒意,隐约觉得将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了。
“沈兄弟,你没事吧?”擂台上的刘子定对着沈临风大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