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正福看上去有些侠肝义胆,他对他的身上常说,他自身就是个矛盾体,有底层平民的劣根性又有追求儒雅的理想。这种性格上的两重性让他很痛苦。
他年轻的时候对自己的爱人蒋梅是有感情的,那时,他们还在上山下乡,一次,一个村霸对蒋梅欲行不轨,被辛正福发现,他夺过一个车老板儿的马鞭把那个村霸抽得满地打滚儿。他就是这样和蒋梅产生的感情,那时有感觉,有感觉。
后来,他走了仕途,更喜欢喜欢听《七侠五义》、《三国演义》里的故事,当上古堡区副区长以后他喜欢看金庸先生的小说,有一段还迷上了二月河先生的《雍正皇帝》。他的秘书给他搞了一套VCD,他一连看了三遍。
也难怪,领导人都爱看二月河的作品。市委书记高建彬就对自己的手下常说:“你们一定要读一读二月河的皇帝系列,康熙打了三次大胜仗,靠的是什么?靠的是税收、海关。当时辛正福正好主抓建江的税收和海关工作。
应该说,辛正福在东州市担任副市长这几年是有些政绩的,他做事务实,善于与大外商交朋友,但是,人一旦有了锦帏绣榻、锦衣玉食,便容易忘记过去,他的天性就是一匹无缰的野马。人一旦失去了束缚,恶的一面就会占上风。特别是自从蒋梅老了以后,对床弟之事越来越没有兴趣,而他也被老婆折磨得那一段时间疲软,心理出现了问题,他想着看着社会上流行的一等男人,二等男人如何如何,在他看到娜娜丝后,就动了这样的心思。他想再占有一个女人,便是娜娜丝。
大半年的时间,娜娜丝一直想着给辛正福投桃报李。
当半年后的那一天,辛正福在治疗无望,决定把宝押在她身上,一个电话,两拍即合。
在哪里疗伤呢?就是建江新城那幢风景悠然的房间里。
疗什么伤?
疲软之伤啊!
还别说,这娜娜丝还真是一副治疗男人疲软的良药
在娜娜丝的悉心用口又咬又含之下,辛正福的小家伙不仅硬了,而且硬得比以往更高了。
一硬还硬了两次,这让辛正福都觉得太神奇了。
老婆蒋梅已激发不起辛正福的**欲望,而娜娜丝这个从七个男人爬起来的女人,她之前和和众多男人,什么没见过,而且在她此时来到市里没有男人之后,她也有一种饥渴感,而且对方是辛书记,她有仕途大恩人,因此对辛正福当然是百般娇柔。
而且,帮助辛正福疗伤,体现的是娜娜丝要从男人获得更多的,帮领导为乐的高尚精神,也是她一路升迁不变的优良作风。
你情我愿,干柴烈火,一拍即合。
辛正福搂着娜娜丝走到床边,一点都不客气就把她摁倒,然后把两个人的手机都关了。
万一做起来,手机突然又响,岂不是对治疗有一个不良的打扰?
不管做到多高的位置,哪个领导在男女关系问题上不谨慎呢?辛正福不得不防啊!
但偷吃之心,男人皆有之。
辛正福的策略是,偷吃还是要偷吃的,但谨慎小心无大错。
辛正福又走到床头的总控制台,打开了房间里所有的灯。
四周看了看,他又走到门口把保险锁扣上,又把写字台前的椅子搬到门口,站在上面盯着门缝看了看,跳下来,再把透视孔的遮挡板拿开,闭上一只眼睛,贴在门上看了几眼,才轻轻地把遮挡板放下来,放心地把椅子搬回了写字台前。
“哎呀,辛老板,你在干什么?人家都等得急死了。”娜娜丝不耐烦,从**坐起来撒着娇说。
辛正福微微笑着,不说话,又走到窗前,拉着窗帘,拉开一点点,再慢慢地合上,接缝处还特意用手掖掖严实。
站在地上想了想,又爬到**,娜娜丝以为要开始了,就来扯辛正福的裤腰带,辛正福把她的手扒拉开,跪在床头,挺直腰,取下床头壁灯的灯罩,看了一下,又装上灯罩,再轻轻地跳下来。
娜娜丝噘起了嘴:“辛老板,你到底要干什么呀?还疗不疗伤呢。”
辛正福还是不答话,又走到写字台前,拉开所有抽屉,关上,又走到床头柜前拉开抽屉,又关上。
“辛老板,你在找什么?为什么不说话?”娜娜丝说,她跳下床,搂住了辛正福的腰。
辛正福把她的手扯开,又走到床前,掀开床单,用手沿着席梦思的边缘,从一头摸到了另一头,抬起席梦思的另一端,他看了一眼床板,放下席梦思。
“辛老板,这回你怎么神经兮兮的,你看看我汗都下来了?”娜娜丝说着,故意抬起腿,明晃晃的大腿只差搁在辛正福的肩膀上。
辛正福还是不言不语的,又拉开了壁柜的门,把里面的两套睡衣都抖落开,探进头去晃了晃,又把睡衣挂回了原处,娜娜丝看辛正福还没动手的意思,竟要自己*服。
辛正福扑过来,又把她摁倒在**,手忙脚乱地剥光了她的衣服,卷起来放进壁柜里,回到床前,找到她拎进来的包,翻了翻,掏出一个安全套,搁在了床单上,又把她的包放进了壁柜。
娜娜丝摊开四肢,笑嘻嘻地问:“辛老板,你怎么知道我包里有那玩意?”
辛正福笑笑,把卫生间和壁柜的门关好,再来到床前,关掉了所有的灯,然后自己开始*服。
“辛老板,黑灯瞎火的多没意思啊?”娜娜丝光着身子,想要去开灯。
辛正福再次按住了娜娜丝:“胡部长,嘿嘿,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啊。”
他翻身压了下去,趴在了娜娜丝的胸前,贴着她的脸,问:“我们还是小心为妙。”
“什么小心为妙,我看你工作中都是大刀阔斧的,哪次开会也是最终的定调大手笔作风,怎么到了**,就改了风格?”
辛正福抓着娜娜丝的手,放在了硬而不坚的小家伙上。
娜娜丝很配合地不停地动作,又说:“辛老板,还是开了灯吧,疗伤的效果才好嘛。”
辛正福抚摸着娜娜丝的两只活蹦乱跳的,本来想说他老婆让他只会永远疲软的事,转念一想,不对,这肯定要败了娜娜丝的兴致,便想起了另外一个故事。
“小唐,你没听说过最近的一桩*案子?对了,好像《建江商报》上还登过的,是一个知名的叫杜鑫鑫的烂记者写的报道。”
“那个杜鑫鑫,一般的一个小记者还能入您法眼,那可能真能写出什么好东西来呀”
“哈哈,那个杜烂笔,写起这些*案子来,真是妙笔生花啊。”
“哎呀,我还真没学习过。我跟您在一起,我哪里还记得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娜娜丝在底下不安分的乱扭,手还捏着辛正福的小家伙。
“哎,你是市团委的人了,应该关注新闻的嘛,以后我还要发展你再上来……”
“辛老板,我……关注你还关注不过来,你把我调上来,半年都不理我,我还伤心呐,哪还有时间关注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啊。”
“呵呵,那是,那是。”
“嘿嘿,你给我传达传达,那个杜烂笔写了什么?”
“就是我们建强电视台的女主持人要告一个姓什么来着,反正就是市建筑管理处的一个副局级处长,那女的真是太强悍了,不答应她的条件,就把两个人做事的视频播出来,那个处长刚要讨价还价,网上还真播了一小段,你说吓人不?”
辛正福嘴里说着,手和身子都没闲着,娜娜丝乐得全身乱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