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这话,我慌了:“他不肯来么?”
范统气哼哼地说:“来个屁?那小子一看我俩是男的,当场练上了哑巴功。”
比干凑上来道:“这就对了,当场练功那是跃跃欲试呢。”
范岱冲比干翻了一个质量很好的白眼:“跃个屁试?他直接不说话啦。”
“这便如何是好?”我一时犯了难。
“刘知县,你过来一下,”比干将刘知县喊了过来,“该你为国出力了。”
“哥们儿,我也是一个男人啊……”刘德华愁眉苦脸地摊了摊手。
“跟我打马虎眼是吧?”比干煽了的脖颈一巴掌,“回家叫你老婆去!”
我给范氏兄弟使了个眼色,让他们押着刘知县出了门去。刘知县刚刚出门,一个守门的衙役就跌跌撞撞地冲进门来:“报——报报报!大事不好……官兵将县城包围起来啦!城门外旌旗招展,营盘扎下了三十多里!”
这么快?我的头发都竖起来了,天亡我也!想我西门庆忍讥受辱好几个月,刚刚篡权想过几天舒服日子,难道这就完蛋?苍天何忍呐……跑吧?往哪里跑呀,满城外都是如狼似虎的官兵,能跑得出去嘛。举起白旗出城投降?那还不如死了呢。听说隋朝皇帝是个暴君,一旦抓到胆敢造反的刁民,不分青红皂白一律施以宫刑,他才不管你难受不难受呢。万一我被官兵抓了,那就等于我把下半身的幸福一次性丧送了。再歪头看看比干,这家伙比我也强不到哪儿去,紧紧抱着露在领口下的“拐杖”,呆望着灰蒙蒙的天空发愣,口里不住地呢喃:“完了,完了,啥也没了。”
外面传来阵阵战鼓的轰鸣声,官兵们好象开始功城了。
不行,不能就这样乖乖的等死,我喝令衙役道:“再探,看看围城的是哪路官兵?”
衙役嗫嚅道:“我已经探听明白了,攻城的是刚刚归顺朝廷的丐帮帮众。”
“丐帮?”比干猛地揪住了衙役,“帮主是不是长了个牛头,叫做黄秋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