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可以把剩余的资金作抵押,设立一个借贷所,向民众借钱,同时规定还钱的日期和利息,这日期和利息一旦定下来就不能改,而且我们心中要有数,借贷的时间一定要长,利息嘛,可以召开公民大会,在大会上来定。”
“呀,看你愣头愣脑的,没想到还会有这样的好计啊”,白发觉自己以前是不是低估了虎的智商了。
“呵呵,什么嘛,我是借钱借多了”虎咧着大嘴笑着说到。
“哦,我说呢”,白一幅恍然大悟的表情,然后拍着武的肩膀说到:“我想,这个借贷所是非你莫属了,反正你借惯钱了,也知道借钱时该怎么说话了。”
“不是吧,我只是提个建议而已啊”,虎愣了,向其他人求救。
“就你拉,就是你啦”
“对,对,你作这事最合适不过了”
大家都不知道,这一推举,推举出了一位十几年后即是最大的债务人同时也是最大的债权人。他左手跟人借钱,右手又把这钱借给需要的人,赚取中间的利息差价和投资带来的利润。
原以为民间的资金只是杯水车薪而已的白,当看到虎的账本时不禁大呼小叫起来:“不是吧,既然有一万多镑,神啊,真是太好了,有了这一万多镑,我就可以做很多事情了。”
由于有了充足的资金,白不但开发了黏土矿,还建造了陶瓷工场,木材工场,家具工场和炼油工场。两家木材工场不但可以为自己的家具工场提供足够的木材,还有能力把木材卖出去,为白虎城换来急需的资金和购买炼油需要的原料。
对于炼油工场的建造,一度引起了不少的争议,很多人都认为从其他城市买会原料来加工,即是油价是高,但中间的损耗和工人的工钱再加上去的话,实际上做的是赔本买卖,唯一的好处就是本城的居民可以不用向外购油。
“大家把眼光放得长远一点,如果我们可以自己提供炼油的原料的话,我们的炼油工场是有钱赚的”,白使劲挥着手,试图制止那些喋喋不的地理事员,但他发觉自己这样做很失败,只好救助似地望着理事院的院长殷。殷倒是一幅爱理不理的模样,他很乐意看到白狼狈不堪的模样。
“你在公报私仇”,白恶狠狠地对殷小声说到。
“是啊,那又怎样”,殷一翻白眼,一幅你奈我何的表情,让白恨得牙痒痒的。
“说,你到底想怎样?”
“听说你从圣地城弄了瓶好酒”殷望着白的双眼说到,那幅你知道该怎样做的表情让白几十年后都忘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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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给他了吗?爷爷”,问话的是白的孙子。
“当然给了,你爷爷一心为公,那象那个不要脸的人啊,为了白虎城,连命都搭上去了,还在乎一瓶酒吗?”
“可殷爷爷不是这样说的,他说是你在贿赂他,还说自从喝了你那瓶酒后就害得他再也找不到可以叫做酒的酒来喝了。”
“什么,他既然这样说啊。”
门外,一男子正想推门进去,一个美貌妇女拦住了他,低声笑着说到:“别,正在跟起儿说你父亲呢。”
“又是那瓶酒的故事?”那男子似笑非笑地问到,显得有些无可奈何。
“嗯”,美貌妇女点了点头,将头依靠在男子的肩膀上笑着问到:“你爸爸又在跟谁说那瓶酒的故事啊?”
“呵呵,当然是鹊儿了”男子也低声地笑了笑说到:“他们两个,亥,真让人搞不明白,一瓶酒而已,都几十年了还在斤斤计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