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峙你会玩弄的只有这等伎俩么?”
“试如阁下方才所说的战场之上关某也不喜欢仅逞匹夫之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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羲国汗王五百人的近身卫队时下由梁光任总长。
山间兜转到第三遍梁光陡察异处喝道:“方大勇你是怎么带的路这条路不是刚走过?”
被叫到的方大勇回头陪笑“嘿总长达人你记错了罢?这条路啥时走过了?”
“本将军随大汗东征西战对路况最能熟记于心还会记错么?你睁大眼瞧瞧那边树上还留着本将军做下的记号!”
“是这样么?”方大勇和身边的人换了个眼se。“如果是这样的话干脆不走了罢?”
“不走?你说什么胡话咱们已经失去了大汗影踪你敢说…你、你们做什么?”
一柄刀顶上梁光脖梗他一口惊息未出眼前的几百人突然间“卟卟”倒下。
“你们是什么人?你们对这些兄弟…”
“冲你平日一口一个‘兄弟’咱们才把葯换了这些兄弟们只消在这间睡上两三个时辰便能醒了过。”但醒后能否走得出去端看个人运气。
方大勇依然是一张敦厚平常的脸但眼底的精光已不须掩饰“梁将军咱们时下头痛得是如何落你。各为其主你能体谅的罢?”
“…各为其主?你们的‘主’是谁?”
有人轻轻叹息出列道:“放梁将军走罢。”
“…樊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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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对自己说过我会毁了你。”
“凭你?”
“对就凭我。阁下看起强大无比实则不堪一击。你所有的强大自于你外部的一切。如果毁掉了羲国毁掉了你的军队你还剩什么?”
“你毁不掉羲国也毁不掉我羲国几十万将士而今日本汗会把你毁掉!”
这个时候两个男人不管有意无意都痹篇了存在于二人之间的那个女人的名字。
两方对峙良久电光火石间动!
疆场十万里争的是山川日月家国天下。
山间十余方争的是瑜亮心结男人颜se。
木叶横飞石砾飞溅走兽规避飞禽远遁。
这方山间旷地成就了一场旷世恶战。
楚远漠以宽剑削断甲胄系绳脱下沉甲拍走战骑轻装上阵甫出手便如惊雷滚石杀伐果绝。
关峙用得是一把形若柳叶的长剑一改行云流水般的悠游套路每一式皆如骤风疾雨密织戾网。
两个人都是身经百战越欲置对方于死地越不急于一时。有时故露破绽引对方袭以予致命一击。有时刻显紊乱引对方轻敌以予索命一杀。百招过去各自身上皆
见了红意两把剑上的杀气反愈加浓郁。
“我在她的背上刺了字你看见了罢?”楚远漠忽道。“想知道那是在什么样的情形下刺下去的么?”
关峙目底一深柳剑疾翻扫向他咽喉重地。对方的话直直刺中了他胸中隐痛气急攻心不顾自己胸前的大片空隙亦要取敌级。
楚远漠左袖内滑出短剑到手抵住扫喉剑锋右手内的宽剑携雷霆之式直直戮向宿敌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