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趣,对易忠心耿耿的司马诩临居然是我的Fans?(粉丝。)世界真的好奇妙。
“话说我都没有听过大嫂唱歌呢,大嫂可否赏脸呢?”不理会林的尴尬,阿南接过哥哥的话。
能听到大嫂给我们几个单独唱的歌,那是何等的荣耀啊?这要是说出去
看了一眼两兄弟,我笑着点点头。
“我们两个都没有听过凝儿唱歌呢,这次托你们的福喽。”彻温和地笑着。
“算你们运气好。”易仍然是冷冷的声音,但任谁都可以听出他话中的期待和不甘。
从林泽手中接过麦克,我从点歌簿上选了一首仓木麻衣的《Timeaftertime》。
舒服的靠在沙发的靠背上,“《Timeaftertime》,foreveryonehere.”(《Timeaftertime》,给在场的所有人。)
もしも君(きみ)に巡(めぐ)り逢(あ)えたら
二度(にど)と君(きみ)の手(て)を离(はな)さない
春(はる)の终(お)わり告(つ)げる花(はな)御堂(みどう)
霞(かす)む花(はな)一枚(ひとひら)
苏(よみがえ)る思(おも)い出(で)の歌(うた)
この胸(むね)に今(いま)も优(やさ)しく
timeaftertime君(きみ)と出逢(であ)った奇迹(きせき)
缓(ゆる)やかな风(かぜ)吹(ふ)く街(まち)で
そっと手(て)を繋(つな)ぎ歩(ある)いた坂道(さかみち)
今(いま)も忘(わす)れない约束(やくそく)
风(かぜ)に君(きみ)の声(こえ)が闻(き)こえる
薄氷(うすら)冴(さえ)返(かえ)る远(とお)い记忆(きおく)
伤付(きずつ)く怖(こわ)さを知(し)らず誓(ちか)った
いつかまたこの场所(ばしょ)で
巡(めぐ)り逢(あ)おう薄红色(うすべいいろ)の
季节(きせつ)が来(く)る日(ひ)に笑颜(えがお)で
timeaftertimeひとり花舞(はなま)う街(まち)で
散(ち)らざるときは戻(もど)らないけれど
あの日(ひ)と同(おな)じ変(か)わらない景色(けしき)に
涙(なみだ)ひらり待(ま)っていたよ
风(かぜ)舞(ま)う花(はな)びらが水面(みなも)を抚(な)でるように
大切(たいせつ)に想(おも)うほど切(せつ)なく……
人(ひと)は皆(みな)孤独(こどく)と言(い)うけれど
探(さが)さずにはいられない谁(だれ)かを
はかなく壊(こわ)れやすいものばかり
追(お)い求(もと)めてしまう
timeaftertime君(きみ)と色(いろ)づく街(まち)で
出逢(であ)えたらもう约束(やくそく)はいらない
谁(だれ)よりもずっと伤付(きずつ)きやすい君(きみ)の
そばにいたい今度(こんど)はきっと
许久没有唱过的一首歌,希望没有退步。
转过头,看到还没回过神来的易和众人,我小心翼翼的拉拉他的衣角,“哥哥”
彻最先反应过来,把我搂进怀里。他不知道用怎样的字句来形容,来赞美我,只是后悔为什么没有早点去看我的演奏会。
“大嫂,你是我的偶像。”阿南表情雀跃,什么歌星,在大嫂面前简直不值一提。
“大嫂,给我签名。”阿北更干脆,拿着记事本和笔凑到我面前。
我莞尔一笑,接过笔,在上面龙飞凤舞的写下了欧阳凌遥的字样,工整的楷书。
而阿北早已迷失在我的笑容里。这个举动无疑惹毛了易,拉过我拦腰就是一个火辣的热吻。
“凝儿,我不是说了,不许对别的男人笑吗?”
我撒娇的靠在他的怀里,用脸蹭蹭他的胸膛。
“你还会给我多少惊喜呢?”用指腹磨蹭着我的脸,易满脸温柔。
“易,忘了吗,我们的凝儿可是奇迹的代名词呢。”彻对易说。
“是呢,或者说,她本身就是个奇迹。”
轻轻放,我就是卸不下对你的喜欢,原来爱会慢慢增加重量,想关上这城市所有的灯光,黑暗中专心闻你的发香
手机铃声响起,松开我,我和彻、易不约而同地拿出手机查看,这相同的举动我们不禁一愣。
而另外的几人则是一脸不敢相信,三个人的恋情原本已经很惊世骇俗,他们的感情虽然好的没话说,简直是令人羡慕,但没想到连铃声都是相同的。先不论彻,这种曲子易是不喜欢的,甚至有些厌恶,可是如今爱情真的有如此大的魔力,可以改变一个人到此地步吗?
这夜晚,让暗恋很有画面感,回想,与你约会过的地方,都舍不得删,在脑海里储存欣赏
铃声仍在继续,我接起了电话。对方不知说了什么,简短的接通后,挂断。我依旧笑着,只是众人都没有发现我的眼底闪过一丝冰冷。
“回去了。”我对两兄弟说。
他们知道我不喜欢别人管我的事,所以一向不过问,只是点点头表示了解。
“我送你。”彻说。
“不用,自己可以。”
听到我这么说,他也不坚持。“那好吧,小心点。”
点头,告别众人,我离开了绝殇。只是两兄弟不知道,这一放手,让他们陷入了无尽的痛苦